百出,骗骗寻常兵士倒还可以,眼前之人又岂是寻常士兵可比,二人都是聪明人,多说无益。
见贾元射沉默不答,殷折鹿又是一声苦笑说道“不知那刺客与先生萍水相逢还是至交好友,先生若是信得过我,不如先将人交给我,我可以保证绝不为难对方,假若对我齐天堡有何不满之处,但说无妨,真是齐天堡之错,定然给先生一个交代。”
贾元射依旧沉默不语,殷折鹿却也不会真个撕破脸皮,二人便这般对视了半晌,
殷折鹿终归不会动手,无奈之下喊来身边护卫小声吩咐道“你先回齐天堡中,看看究竟发生何事,回来报我。”
护卫应是,正要离去,却见一行人匆匆而来。
为首一人正是殷无宁,快步走入房中,顾不上行礼,对着殷折鹿说道“小侯爷,请速回齐天堡,堡中出了大事!”
只看殷无宁的神色,殷折鹿心中已经涌起不祥之感,再想多问,殷无宁已经转身而出。
留下三名护卫吩咐一声道“你们在此保护先生,不得惊扰先生,更不许任何人随意出入!”
言罢便随着殷无宁匆匆而归。
二人一路之上沉默不语,很快便来到齐天堡中。
步入一间密室之中,石床之上殷长风平躺其上,只是早已没了生息。
这一路,殷折鹿设想了无数可能,却万万没有想到竟是眼前这般情景。
只觉眼前一黑,一口鲜血喷涌而出,直接昏死过去。
浑浑噩噩许久,殷折鹿缓缓苏醒过来,房中仅有殷无宁一人,依旧是面如死灰。
看着面前父亲尸身,不由抱头痛哭一阵,直至声嘶泪干,殷折鹿这才稍稍平复些许心神,对着一旁的殷无宁问道“宁叔,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殷无宁不知该如何作答,思索一阵沉声说道“昨天夜里,堡中来了刺客。”
殷折鹿咬牙切齿问道“父亲神功盖世,堡中守卫森严,什么刺客竟能置他于死地!”
殷无宁道“那刺客小侯爷应该遇到过,乃是一名黑衣女子,付采言的弟子。”
殷折鹿瞬间僵住,瞳孔微缩,凤安城中的经历他又岂能忘记,只是没有想到对方刺杀不成却又来到了齐天堡中。
猛然站起身来,愤愤说道“那女子此时便在之前那间民房之中,我这就去取了她的性命!”
殷无宁急忙拦在殷折鹿身前说道“小侯爷莫要冲动,你先看看侯爷的死因再说。”
殷折鹿着实有些不解,殷无宁本就是殷长风最为信任之人,若说起可靠,整个齐天堡中除去他,怕是再无他人。
如今殷长风受害,他实在搞不清楚,殷无宁为何不去将杀手擒下报仇,却要自己看什么死因。
殷长风身前一处剑伤分外明显,殷折鹿指着那伤口问道“这剑伤难道不是那女子所为?”
殷无宁缓缓摇头说道“此伤确实出自那杀手之手,只是致命之处,却非此伤,而是侯爷自行将经脉丹田震碎。”
殷折鹿瞬间呆滞,随后继续查看了一阵,不可置信地说道“你说什么?!你说爹是自杀而亡?”
殷无宁点头,随后又长长叹了一口气说道“正是如此,虽是自杀而亡,却与那女子脱不开关系,说起来,我或许更想替侯爷报仇,只是若这般做了,侯爷便等于白死了。”
将殷长风临终所说之话大致说了一遍,殷折鹿浑身一软,瘫倒在了地上。
不多时,心中又是一阵愤愤,捶胸顿足说道“爹真是糊涂啊,那付采言又能如何,二十年前不曾怕他,难道今日却会怕他不成?”
殷无宁在一旁解释道“侯爷之意并非忌惮付采言,而是担心那隐于暗处之人。”
殷折鹿半晌无语,他并非鲁莽之人,自从分凤安城遇袭之后,便隐约察觉到暗中汹涌,殷长风所担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