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性的问道。
“可以不么?我在他的办公桌上留了一幅一模一样的作品。只是这幅是才彩铅画的,另外一幅则是丙烯颜料画的。”
乔染朝着厉谨言眨了眨眼,她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一幅画,又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拱手当给别人。
“这个,难。”
厉谨言心里早已有了其他的主意。
“你在这里等我,我去问医生回去以后还需要主意什么。”
厉谨言从床上站了起来,像是在安抚着乔染那般的伸手揉了揉她那毛茸茸的脑袋。
“嗯。”
乔染点了点头,视线落在手中的这幅画上。
这幅画对她来,意义太过重大。
她都不知道到底是这幅画赋予她对生命的认知,还是冥冥之中就注定母亲会被抢救过来。
但她知道,那一次,母亲差一点就活不过来了。
别人都以为她还,不懂事,所以丝毫不忌讳的在她的面前,她的母亲,这一次多半没机会了。
可,奇迹,就这么发生了。
在她画完画以后,母亲,抢救过来了。
所以,她什么也不愿意把这幅画还回去,因为这是她送给母亲的第一份礼物。
想着,乔染紧紧的把这幅錶好的画紧紧的抱在怀中。
“莫卿,你回去了么?”
走廊的尽头,厉谨言拿出手机,拨通。
“你去一下我的办公室的桌子上,把那幅画拍照以后发我的手机上。”
现在他要照顾乔染,暂时抽不出身回去那幅画。
挂了电话没多久,厉谨言就受到莫卿发过来的图片。
果真如乔染的那般,除了用的绘画工具不一样之外,其他的画工还有技巧以及所描述的情感,都是一样的。
原本,心里还仅存的一丝希望,在认真的观察这幅画的时候瞬间就破灭了。
那幅画陪伴了他这么多年,哪怕他闭着眼都能够想得出那幅画的每一个细节和角落。
按黑屏幕,他抬起头眺望着远方,心里豁然开朗。
像是,卸下了许久的重担似的。
转身,他朝着病房走去。
乔染,是一个不多得的人才。
刚一走到病房的门口,厉谨言透过门上的玻璃窗到坐在床上的乔染紧紧的抱着那一幅画,脸上是坚韧的神色。
“把画收起来吧,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谁要来把你这幅画抢走。”
厉谨言轻叹了一口气,朝着她缓缓的走了过来。
“我师父,肯定会让我把画还回去的。”
乔染不高兴的皱起眉头,她今天都已经拿出证据出来了,可是师父就是不愿意把这幅画还给她。
如今她还一声不响的把这幅画偷走,要是让他知道了,定会大发雷霆,找她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