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救药。完全已经麻木不仁,得用大炮和刺刀割他们的肉放他们的血,他们才会醒悟!”
说着他猛地捶了一下舱壁,咆哮道:“想要挽救俄国,唯一的办法就是挨个给帕斯科维奇们放血,杀光了他们俄国自然就得救了,除此之外别无二法!”
纳西莫夫也是无奈之极,他知道科尔尼洛夫这是在说气话,不过这也是因为帕斯科维奇太气人了,你看看他说的那些话,那副爱理不理的鬼样子,他都恨不得骑着老头脖子上狠狠地抽他的老脸。
“生闷气毫无意义,”纳西莫夫叹了一声,“还是想想怎么帮陆军的小伙子降低伤亡吧,我担心他们根本就回不来了!”
科尔尼洛夫为之默认,他也有同样的担心,而且想不出任何可疑帮到那些可怜人的法子。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准备好药品和医生,看能不能多挽救几条生命。
一夜无话,没有夜战传统的双方相安无事地渡过了这个漫漫长夜,可能对土耳其人以及英法来说,这个夜晚并不漫长,就和之前那些日日夜夜一个样。
但对于俄军接到了出击命令的部队来说,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昨天的炮击虽然没能震撼到帕斯科维奇,但着实让基层官兵心头一沉。
只要一想到自己必须面对如此猛烈的炮火向前突击,他们就觉得两腿打颤。可上级的命令不容拒绝,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亲吻挂在脖子上的十字架或者印有尼古拉一世头像的画像和银币,祈祷上帝和皇帝能带给他们好运气。
早上八点,吃完黑列巴的灰色牲口被成群结队地赶在一起,在连长的指挥下排成密集队形,等会儿军乐响起之后,他们就要肩并肩大踏步的前进,对于那些不幸站在第一排的可怜虫来说,他们心中充满了恐惧,因为老兵总是告诉他们,第一排的阵亡率高达70,十个人里能有两个活下来就已经是滔天之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