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夙推门而入,然后坐在床头,望着“熟睡”的颜。他忽然附身,在她的脸颊印上细碎的吻。
颜不出的心梗,薄夙明明还着他的白月光,为何对她却如此温柔?
薄夙的指腹最后搭在她的眼皮上,到她偶尔跳跃的眼睑,他笑了笑。
“,我们该回家了。”
颜霍地睁开眼,迷惑的望着他:“这么快就回家?”
“你不是头疼吗,我不放心,带你回去。”
当天下午,薄夙就把颜带到帝都医院。
可是神他妈奇怪,回到帝都后的颜,头不疼了。颜觉得诧异,这病来得太蹊跷了。
做核磁共振时,颜死活都不去。
“,有病病,没病防病。你是医生,怎么能带头讳疾忌医?”
颜躺在病床上,用被子捂着自己的脸,一个劲耍赖皮:“我没病。”
薄夙站在床头,居高临下的望着床上的赖皮鬼,很是无奈。
“你,你为什么不愿意去做检查?”
颜从被褥里钻出一张的脸,可怜巴巴道:“我……我不想呆在那个的空间里。薄夙,我怕。”
薄夙冷硬严肃的表情一点点裂开。最后他非常温柔的揉了揉她的脑袋,放弃了他的坚守:“好,我们不检查了。我们回家。”
颜诧异,薄夙大费周章带她来医院,这么容易就放弃让她检查?
“嗯。”颜乖巧的点头。
翌日。
颜如往常一样来到医院上班。可是她在诊室里坐了一个多时,也没有病人光顾她。
临近下班时,车飘飘来了。
颜到她,很是没好气。
若不是车飘飘在她诊室门口大闹一场,她医术不行,怎么可能没有病人光顾她?
“你来做什么?既然不相信我的医术,便另择良医啊。”
车飘飘径直坐到颜的对面,依旧是盛气凌人:“颜,怎么跟我话的。”
颜不想跟她废话,伸手:“挂号单。”
车飘飘道:“没有。”
颜便不客气的下逐客令:“没有挂号单,就不能病。出门左拐,不送。”
车飘飘望着颜,忽然愉悦的笑起来。“颜,你知道我是你的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