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上。
而女人暴露在文蔷震愕视线之下的脊背,竟密密麻麻,全都是陈年旧伤留下的乌青,及结痂的血痕!
怔松了两秒,立刻脱下外套裹住云珊的身体,将她扶起,掐住她的人中!
“谢夫人!您醒醒!”
云珊慢慢苏醒过来,眼神一片恍惚。
文蔷松了口气,焦心万分地问:“谢夫人,您身上的伤到底怎么回事?!”
云珊含泪别过脸去,不敢直视她明锐的眼睛。
“您……被家暴了吗?是谢晋礼打了您?!”文蔷眼眸染血般猩红,几乎要压不住怒火!
“文姐,这是我的私事……你就不要问了。”
云珊挣扎着起身,慌乱地套上自己的衣服,“钱我一会儿转给你,衣服让我的助理来取就好……麻烦你了!”
眼见她就要夺门而出,文蔷冲着她的背影大喊:“谢夫人!家暴只有一次和无数次!这些年您是怎么忍着屈辱与痛苦走过来的,您比任何人都清楚!
您真的想跟那种禽兽不如的伪君子共度余生吗?就算您能忍,您的身体还能挺到几时?你是想被他打死吗?!”
“那我能怎么办?!我有办法吗?!”
云珊终于情绪崩溃,忍不住将压抑心中太久的愤恨脱口而出,“现在我还能勉强活着……可我如果反抗,就只剩下死路一条!”
“放屁!”
家暴可以扯动了文蔷最敏感的神经,令她变得声嘶力竭,“不反抗,才真的是死路一条!
谢夫人,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只要你……”
话未完,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文蔷神情僵凝地伫立在原地,愤懑之余,生出了一个念头。
云珊的座驾刚离开工作室的前院,后脚又一辆高级轿车就驶入进来。
明明有规划的车位,但这辆不守规矩的车偏要横在别墅门口,极其嚣张。
“哎哟,妈,贱人选的这是什么破地方呀,这么偏,车坐得烦死了!”一个穿着粉色蕾丝洋装的女人扭腰下车,满眼都是嫌弃。
是文蔷同父异母的妹妹,文薇。
“还不是因为这片区域房价便宜吗,那个贱丫头抠着呢,保不齐是在给自己攒嫁妆呢。”
紧随其后,一个穿着富态,面容紧绷,眼尾高高吊着的中年妇女走下来,是文薇的母亲文夫人,“所谓知名设计师不过是她给自己抬的身价,为她在圈子里钓金龟婿做铺垫呢。
不然就她那见不得光的私生女身份,哼,传出去,哪个愿意要她。娶她?简直就是败坏家风,丢人现眼。”
“哈哈……妈您的真是一点都对!”
文薇两道韩式粗眉不满地紧拧,“不过我真不明白,我订婚仪式穿的礼服,为什么不请更厉害的设计师来做?咱们家又不是拿不出这个钱,干嘛非要找这个贱人,好晦气呀。”
“啧,好女儿,你不懂这其中道理。”
文夫人挽住女儿的胳膊,语重心长道,“你父亲能攒下这么一份家业,还不是因为他打年轻起就懂得该省省,该花花的道理。
让文蔷给你做礼服,一来她有这个手艺,放着不用岂不浪费?二来,让她给你做嫁衣,也是你父亲的一种服从性测试,让她清楚自己在文家的位置。
虽然她也姓文,但她永远低你一头。一辈子就是给你做陪衬的命。”
母女俩美美地打着算盘,走进了大门。
“二位留步,请问有预约吗?”助理立刻上来拦住了她们。
“预约?预什么约,你们这种店有那么高级吗,犯得着搞这套吗。”文薇嗤之以鼻地翻了个白眼。
助理拧了拧眉,态度陡然冷淡,“没有预约,我们文设计师是不会接待的。谢氏集团总裁夫人才刚来过,因为没有预约,文设计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