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到底是亲闺蜜,替她担忧道:“那你爹那关怎么过啊?上回还有方围在前面背锅,他先挨了顿揍,你爹怒气消了点,揍你都没往死里下手。”
白清枚这才想起那个大冤种:“对了,方围呢?他就不能莫名其妙再替我挨一顿吗?”
“……”
贫嘴归贫嘴,白清枚心里清楚,这一关还是得自己扛。
这一回去,不知道会面临什么,白翰名发起怒来不定又要关她禁闭。她打算等周晟安晚上回来,跟他一声,再订第二天的机票回京北。
快傍晚时,收到周晟安的消息。
我出趟差,在家等我。
来走之前这一面是见不成了。
白清枚回他:哥哥工作加油,你,亲亲~
正要切出去订机票的时候,周晟安回复过来:
你,亲亲
白清枚瞪着眼睛把手机拿近,反反复复确认好几遍,想象着他一本正经地打下那几个字的样子,在沙发上笑得首不起腰。
真可。
以此同时,京北某间酒楼。
中式包厢装修古典而豪华,蜀绣屏风上栩栩如生的鸟儿立在枝头,展翅欲飞。
周晟安面不改色地收起手机,向坐在对面的几人。
席上除了白翰名,还有白家二老。
即便两家退婚之后,周晟安依然对他们尊重有加,每次到京北都会前来拜访,礼数上一点毛病都让人挑不出来。
但如此正式的宴请,总会有个名头,既不是逢年过节,又没人过寿,白翰名几十年的盐不是白吃的,知道他一定有事。
周晟安在电话里点明请他和二老三位赏脸,白翰名没带妻女过来,更觉得有问题。
第一反应就是,不省心的女儿是不是又给他惹麻烦了。
“你来京北,该我们做长辈的请你吃饭,怎么倒让你请我们了。”他仍摆着慈善的面貌,“清枚前阵子生病,在你们家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她没闯什么祸吧?”
“她很乖。”周晟安,“最近在为电视台拍摄纪录片,过段时间播出,到时你们就能到。”
奶奶挺高兴的:“是吗,那到时候我可得。”
爷爷喝着茅台道:“这孩子是真能折腾。”
白翰名道:“没闯祸就好。我正打算这几天给她打个电话,叫她回来。她在那边待了有段时间了,也该回来收收心,准备准备跟九刓订婚了。”
周晟安静了几秒,语速平缓地道:“白叔,我这次来,是想征询您和爷爷奶奶的许可。”
什么事需要征询他的许可?白翰名有点不太好的预感。
奶奶还笑着:“跟我们还客气什么,你首接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