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黑,白是白,黑的冷硬,白的夺目。
满室旖旎,白清枚着周晟安从柜子里拿了东西。
卧室备着这东西,来以前带过女人回来。
虽然早就知道这一点,白清枚还是在心里哼了一声。
比她想象中有,但有点疼,她抓住周晟安的手臂,声:“我是第一次……”
这话让周晟安的动作短暂地凝滞片刻,想到她的约法三章,她对这种事的轻率态度以及她所表现出来的老练。
他似乎还是不够了解她。
最后他俯低身,拢住她,低哑的嗓音道:“我也是。”
白清枚愣了一下:“不是吧,你这么大年纪还是处男啊?”
疼痛被惊讶取代,她满脸不可思议,怀疑的眼神往他身上瞟:“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周晟安额角跳了跳:“你觉得呢。”
都己经这样了,还能有什么问题?
“那你家里怎么有孩嗝屁袋?”白清枚问。
周晟安要思考一下才理解她口中那个新兴词汇,这东西是在上次她晚归,他决定自己为她解决需求之后准备的。
他不打算告诉她,自己那些误会和对她错误的揣测。
但她很聪明:“为我准备的?”
白清枚一副原来你早就对我图谋不轨的表情:“你好闷骚啊,还在我面前装矜持。”
周晟安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他在这种血管偾张的时刻依然能保持极强的自控力。
很快白清枚就不出话来了。
窗外大雨滂沱,雨滴蜿蜒流淌,玻璃窗将暴雨隔绝在外。
白清枚出了汗,身上黏糊糊的不清爽,可并不觉得讨厌。
周晟安去洗澡了,她躺在床上休息片刻,想跟闺蜜分享一下此刻的心情,才记起自己手机丢了。
她裹着床单滚了两圈,闻到上面属于周晟安的味道,腿翘起来,晃来晃去。
暴雨未停,她心情己经好转。
两天后,白清枚丢失的包被送了回来。
彼时她正无聊地在家里发霉,雨一连下了几天,没有歇止的意思,她又不喜欢雨天出门,倒吊着躺在沙发上发呆。
大门响,周晟安回来,走到她跟前,居高临下她两秒:“在做什么?”
白清枚:“养蘑菇。”
周晟安右手抬起,拿着一只白色的女士包包。
白清枚马上弹起来,跪在沙发上快速朝他的方向膝行过去,接过包来:“你怎么找到的?监控都没拍到。”
“托了一个朋友帮忙。”
周晟安没多,但白清枚自在这个圈子混,知道这个世界上最贵的就是人情。
尤其是周晟安这样的身份。
这只包也没有很贵,里面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就一个手机,为了这么点东西大动干戈,欠下人情,实在是不值当。
白清枚有点感动:“其实你不用这么麻烦的。”
“不麻烦。”周晟安记得她丢手机时的郁闷。
偷包的是个惯犯,还没来得及销赃,他己经将所有东西都拿了回来:“检查一下有没有少东西。”
“别的没关系。”白清枚拿出手机检查,“我手机里很多照片都没备份,要是丢了就很可惜。”
她打开相册划拉的时候,周晟安瞥见一张他的照片。
他在窗边接电话,长身而立,右手插在西裤兜里,兴许是察觉到她,或者听到她,回头时正好向镜头。
傍晚的光影在他脸上分割出明暗,周身镀着光晕。
他不知道这张照片在不在“丢了很可惜”的范畴里。
手机完好无缺,所有东西都在,白清枚确认完就丢到一旁,站在沙发上,勾住周晟安的脖子爬到他身上去亲他。
周晟安托住她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