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冤大头,白白被烫一片伤。那次是她走运,要是不走运呢?
事情因谁而起,那就让谁去解决。
周晏京当时没什么,但既然大晚上来查监控,应该是要追究的意思。
……
林语熙下午忙得脚不沾地,下班前去找第二天要进行手术的患者家属沟通了一下情况,又跟夜班护士交待一些注意事项。
换好衣服出来,关门时,门把手上湿湿滑滑的,不知道是水还是什么东西。
林语熙蹙了蹙眉,走到走廊尽头的卫生间,打开水龙头冲洗。
听见脚步声,她转头了一眼,视线从江楠身上滑过,波澜不惊地收回,接了洗手液搓洗。
“你打算跟晏京复合吗?”江楠从镜子里着她,“嘴上得正义凛然,其实只是你欲擒故纵的手段,对吗?”
林语熙垂着眼,洗手液的白色泡沫包裹着她纤细的手指。
“你嫉妒的话可以学一学,欲擒故纵对周晏京管不管用。”
江楠讽刺道:“林语熙,你真的很装。”
林语熙抬眸,清清冷冷的目光从镜子里反射过来,清醒而犀利。
“比不上你演技高超,那天你爸爸眼睛根本没疼过,是你让护士来叫我的吧。”
“你在什么,我根本听不懂。”
林语熙一点都不意外:“你,你到现在都不敢撕下你的面具。到底是谁在装?”
她冲干净手上的泡沫,从包里拿纸巾擦手。
江楠毫无预兆地伸手,从她包里拿起那只巧的抽绳袋子。
林语熙眉头一皱,神色冷了下来:“擅自动别人东西,这就是你的教养吗?”
她伸手想拿回,江楠避开:“这么紧张,一定对你很重要吧。”
着拉开抽绳,拿出袋子里的东西。
一枚做工精巧的翡翠平安锁,极品龙石种,碧绿清亮,丝绸般温润细腻。
她见过,林语熙之前一首佩戴在身上,戴了三年,偏偏在周晏京这次回国之后摘了下来。
“是晏京送给你的吧。”江楠的笑容里带有一种昭然若揭的恶意,“摘掉了还随身带着,你,你根本从来就没真的想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