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象是失了魂似的。
另外一位侍卫的道姑看起来还算坚强,扶着她两个人一起离开。
他们这里动静不少,丫环连滚带爬发出的尖叫声,惊动了不少的人,有人听清楚了,有人没听清楚,却在私下里问。
一时间,许多人都知道里面祭典的太子妃的灵位出事了,听说还流血了,莫不是太子妃的死,另有其因?
但这种话谁也不敢议论,想到的香客都悄悄退去,特别是看到两个道姑互相扶持着颤抖着离开,流言也无声的传了出去……
大殿内,裴洛安手里拿着灵位,看着上面的红色烛油,眼神冷冷的看着季悠然,很明显,这上面滴了红色的烛油,大殿内的香烛又盛,特别是灵牌前面,热气冲天,红色的烛油化开,慢慢的从灵牌上面滑落了下来。
看着就象是大红色的鲜血似的。
但其实就只是蜡烛的烛油罢了!
“季悠然,你是怎么看管这大殿的,不是说一心一意祭典太子妃,这是什么?”裴洛安冷声问道。
红色的烛油很寻常,但却不可能出现在季寒月的灵牌上面的。
祭典用的是白色的蜡烛,并不是这种大红色的,那么这块红色的烛油的来路就很让人诧异,来路有些不正。
最主要的是这块红色的烛油外面,还有白色的烛油包裹着,起初并不显眼,以为是边上的白色蜡烛沾染上去的。
待上面的白色蜡油烧了后,就是这种红色鲜艳的烛油。
怎么看这种事情都不是遇巧的,必然是有人在暗中故意放置的,可偏偏季悠然说一直在这里尽心尽力的祭典都没发现。
“殿下,臣妾……臣妾方才一直没走开,就只有跟曲四小姐说话的时候,走开了一下,但是让母亲和段夫人在这里看着的,不可能会有事的。”季悠然急忙解释道,脑子这时候倒是清醒了过来。
“来人,去请段夫人。”裴洛安厉声道。
一个侍卫应声往偏殿去,不一会儿便请了段夫人过来。
“夫人和肖夫人在这里守着的时候,可看到有谁进来吗?”裴洛安问道。
段夫人露出思索的表情,然后摇了摇头“禀报太子殿下,没看到任何人进来,就只有凌安伯府的人。”
“
你们两个一直守在这里?”裴洛安又问道。
“二弟妹拉着我在一边说了会话,然后就是凌安伯府的丫环、婆子上前去换过香烛,其他……真的没有。”段夫人又想了想,肯定的道。
大殿里当时的人不少,但都是穿了凌安伯府的衣裳,一看就知道是凌安伯府的,太子府的那几个人守在大殿处,并没有上前。
“侧妃身边的人呢?”裴洛安看向季悠然,却没有直接问她,反而问了段夫人。
“侧妃娘娘身边的人,都在大殿门口处候着,之前侧妃娘娘离开的时候,吩咐她们就守在这里的,但是……”段夫人说到这里迟疑了一下,看起来有几分犹豫。
“可有异常?”裴洛安立时就发现了。
“好象有人……曾经上前过,从门口处过来,好象是东宫的人……当时正在跟弟妹说话,看的其实并不清楚,正好转脸的时候看到,弟妹应当看的更清楚一些。”段夫人这时候也犹豫了。
那次的确是偶然,她站的是背对着的,肖氏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拉着她说了一些零零碎碎的事情,她听的心烦,身子稍稍转了转,便看到一个丫环从身边过去,看这样子应当到大门处了。
段夫人也没在意,看着以为是东宫的丫环,这时候忽然觉得衣裳好象有些不同,但一时间又说不出有哪里不同。
当时只是看了一眼,也没多想。
“问问,当时有谁上前的?”裴洛安冷冷的看了一眼季悠然,冷声道。
季悠然急忙扶着丫环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