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来历。
讶然之间,且看老者从怀里拿出个小勺子,在桶子搅和两下,捞出来一勺,甩在了旁边的石头上。
“道门还有人在,还是个要强的,”老者笑了一声,“调金汁,不能光下苦功夫,这里有诀窍,你先把桶子放下,看看我的手艺。”
“出什么事了?”
老者摆摆手道:“不用麻烦了,你自己闻闻,有味儿么?”
曹志达道:“七爷,这是给您开荒,地主得您做,钱都给到位了,您还惯着他们?”
李伴峰带着五十多人去了新地,他当初不到一天时间就跑回来了,那是因为他是六层的旅修。
金汁是不可能拿错的,小根子有些害怕了。
小根子闻了闻老者的手,还真就一点味道没有。
何海生压低声音道:“哥,家庆状况不对。”
何海钦一愣:“怎么了?外州那些大夫不给好好治是吧?家庆的伤势是不是又重了?”
“哥,我说的不是伤势,”何海生连声长叹道,“我是觉得他有事情瞒着您。”
何海钦不动声色,问道:“什么事瞒着我?”
“这是我在家庆病房里找到的。”何海生拿出来一个木盒子。
何海钦接过木盒子,破了盒子上的封印,打开了盒盖,浓浓的药香气扑面而来。
“金元丹?”何海钦看了看丹药的成色。
何海生道:“上乘的金元丹,整整三十颗,你说这东西从哪来的?”
何海钦看着丹药道:“我猜是红莲炼出来的。”
“红莲不是被带回普罗州了么?不管是他那朋友李伴峰,还是他那未婚妻陆小兰,总之被人带回了,这东西不在家庆手里,可这丹药怎么会出现在医院?”
何海钦把丹药放回盒子,问道:“这丹药是从哪找到的?”
“厕所,那天我实在忍不住想抽烟,就在病房厕所里点了一根,借着烟味,让我闻到药味了,在马桶后边的墙上,找到了一处暗格,看到了这些丹药,
这暗格,肯定是家庆开的,这些丹药也肯定是他藏的,哥,你之前说的没错,家庆确实有事瞒着咱们。”
何海钦沉默片刻,突然笑了。
笑容之中,带着久违的释然。
何海生一愣:“哥,你笑什么?”
何海钦边笑边叹:“他要是真想藏起来,你根本找不到。”
“这话怎么说?”
“他能骗过普罗州,难道还骗不过你?这些丹药是他故意放在厕所里,就是想让你看见,就是想让你带给我。”何海钦收了药盒子,回了餐厅,接着啃肘子。
他的食欲特别的好,还特地给何海生拉了把椅子:“别光看着,陪哥哥一块吃呀!”
何海生吃了两块牛肉,摇摇头道:“哥,我还是不明白。”
何海钦笑道:“你不用明白,赶紧去外州,替我把儿子看住就行了。”
何海生陪着吃了一会,回房休息去了。
何海钦吃饱喝足,也回了房间,打开了丹药盒子,自言自语道:“虽说耍了心机,但还知道孝敬你老子,我没白养你。”
他想吃一颗丹药,可还是有些犹豫。
算了,明天找个药修,看看毒性。
……
何海生回到了越州,到了三院,坐在病床前,默默看着床上的何家庆。
他俯下身子,在何家庆耳畔低语了一句:
“三叔,你先替我躺几天,等我做完了事情,就放你走。”
……
随身居里,洪莹正对着镜子梳妆。
她突然转过脸,对着唱机道:“骁婉,你看我这双眼睛勾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