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态明显有些不一样了。平常上下课的时候,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可现在却总想打电话回去问问孩子怎么样……
那种思念之情,哪怕只是来上课,都显得愈发深厚。
而下课回到月子中心时,看到那两个小家伙,他就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
特别是在孩子清醒的状态下。
虽然他们清醒的时间还很短,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睡觉,可只要娃清醒,他总是想要抱一抱,亲一亲。
甚至说句到家话……不管是老汉还是岳父岳母在抱孩子的时候,他都怕这几个人手不稳,把孩子给磕到碰到了。
那种关心之情真的挺莫名其妙的,但却有种发自内心的本能亲近。
止都止不住。
而杨蜜比他还变态一些。
她家这边的亲戚朋友,听到了孩子出生,在母子俩的情况都趋向于稳定后,就开始提着东西来串门。
倒不是说杨蜜看不起他们。
而是特别烦这些七大姑八大姨的抱自己孩子。
最近在月子中心里补习当妈妈的知识时,她知道了不少以前根本不知道的事项。
诸如亲戚朋友来了,最好不要拉孩子的手。因为有可能把自己手上的细菌传染给宝宝导致生病。
亦或者是不能亲吻小孩子的嘴巴附近,同样是防止交叉感染这种知识越学,她就越看不惯老一辈人那种和孩子亲近的方式。
自己爸妈还好,亲戚啥的又是亲脸蛋又是扒拉手指的,她就特别烦……
偏偏还得忍着。
也挺无奈的。
不过,这还不是最苦恼的。
最苦恼的麻烦……来了。
这天上午10点多。
许鑫接到了王斯聪的电话。
“他爹,下楼接我。”
电话挂断后,许鑫满眼的古怪,看着妻子问道:
“干爹预备队一号来了,咋办?”
“我哪知道。”
杨蜜翻了个白眼。
“你朋友又不是我朋友,我和他不熟。”
“别的本事没有,你甩锅的本事倒是见长。”
许鑫瞪了她一眼,无奈的走出里房间。
很快来到了楼下,就看到了手里拎着一个长条盒子的王斯聪和郭萍。
而王斯聪也是满脸得意,见到许鑫第一句话就是:
“娃他亲爹,我来了。”
言外之意:娃他干爹来了。
许鑫也有些心虚……
毕竟他也不知道这件事咋处理,所以打了个哈哈:
“手上拎的什么?”
“礼物啊,给我干闺女和干儿子的礼物!”
“……”
他越提,许鑫就越虚。
伸手:
“我瞅瞅。”
“你看个屁,这东西认主人的,得当着俩孩子的面拆开……走!看看我干女儿和干儿子去!”
“……”
许鑫算是听出来了。
他这三句话里两句都在强调自己的身份。
明显“来者不善”。
其实对于“干爹”这个身份,许鑫倒是不抵触。
而且也没人规定说是孩子只能认一个干爹或者干嘛的。
但通常情况下,孩子都是只认一个干爹。
而且怎么说呢……这事情其实还有于慊的锅。
之前和谦儿哥喝酒,一说起相声乱象的时候,谦儿哥曾经和他科普过一个很特别的相声演员。
这人叫做陈寒栢。
或许说起来名字有些陌生,但于慊一和他说起来形象,许鑫立刻就想起来了这个人。
“你看过那些广告代言人没?一个四五十岁的光头,在那笔画一个产品在笑。广告接的还挺杂,不管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