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但是,取决于一个前提,圣子自身能力有欠缺,然而,请恕本官直言,郑元鹤与你家江元一相比,他样样强过江元一!所以,唯一的解释就在于江元一身后的靠山,强过郑逸仙!宗门之中,谁能强过宗主?那只能是另一个解释了:郑逸仙这个宗主,根本是个傀儡,真正的宗主,是你江烈!”
江烈眼睛慢慢闭上了……
良久良久……
他的眼睛慢慢睁开:“本座绝对想不到,你一个仙朝监察使出京,会真的走到本座面前,会真的将你的猜测充分印证,林苏,本座刚才已经说过,你双十年华,原本大有前途,为何非得自寻死路?”
“因为我在仙朝毫无根基,我需要这场大功,让我进入陛下的视线。”
江烈缓缓道:“可惜现在你已经没有了选择的余地,你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欺骗陛下,代本座彻底洗清太子流言。”
“洗清太子流言?”
江烈点头:“是!太子流言之风波只要起了,就必须有一个确凿无疑的方式收场,陛下派你巡视,你就给他一个巡视结果。”
“何种结果?”
江烈道:“告诉陛下,太子流言纯属恶意栽赃,栽赃者乃是二皇子联合本宗叛徒所为,后面还有罗天宗宗主亲自参与。至于这联合的链条,本座已经为你准备好了!”
他的手一起,一个小包裹递到林苏的手中。
“这里面,就是证据链条?”林苏掂一掂手中的小包裹。
“是!有罗天宗主的功法特征,这是罗天宗主在事发次日,篡改二皇子记忆的证据;这里也有昊元叛徒郑素的生平,与行动轨迹,他实实在在与二皇子有染,这些东西都是事实,只要呈到陛下面前,根本不担心陛下复核。”
林苏慢慢抬头:“前辈还真是好手段,不但自己巧妙脱钩,还能借此良机,将二皇子与身后的罗天宗形成重创,真正扫清太子殿下登基的障碍。”
江烈笑了:“所谓危机,有危亦也机也!”
“前辈之智,佩服也!”林苏道:“但你就拿准了,我必须按你设计的线路走?”
“你有野心!有野心的人,都该明白一件事情,如果命没了,什么野心都是空的!”江烈道:“相反,如果你按本座设计的线路走下去,你的一切图谋,全都会顺利实现,你想得到陛下的青睐,这个小包裹同样会让你得到,你想要其他的,本座也可以让你得到,你不是蠢货,自然该知道如何选择。”
林苏仰面朝天,久久沉吟……
江烈托起酒杯,拿起桌上的白云边再倒一杯,慢慢在那里品……
林苏终于低头了:“如果我按你的选择走,我的天泪之咒如何解?”
“天泪之咒,没有解药!但莫要忘了,此刻它没有激发。”
“前辈要激发之只在一念之间,是否意味着我即便为你做了这件事情,天泪之咒,依然是我的附骨之蛆?”
“人啊,总得有一个主子!或者叫总得有一座靠山!”江烈手中杯对他轻轻亮一亮:“你依附于陛下是一种依附,你依附于本座何尝不是另一种依附?你即便不信本座,难道你还不信你自己?只要你是一个有用之才,你说本座舍不舍得自断你这只臂膀?”
林苏深深叹息:“前辈,你有女儿没有?”
“何意?”
“如果你有女儿,我不介意成为你的女婿,因为如果我跟你亲闺女成了事,我才多少有点信岳父大人不希望闺女成为寡妇。”
“多么美好的展望,可惜我女儿已经择好了夫婿。”
“择好了夫婿不要紧,将你女婿杀了,也就拥有了重新选择的机会。”林苏道:“你选择的那个女婿,是凉山邓春是吗?”
江烈眼中寒光大盛:“你竟然还调查过我家家事?”
“当然调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