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酒他们拿来赚钱,我的诗他们拿来赚钱,就连随口唱的小曲儿,都不放过。”林苏面对这世道,有些无语凝咽。
暗夜开心了:“那太好了,你一夜乱搞八回,我听八首歌……”
眼前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老师!”陛下猛地睁开眼睛,站起。
苏蓉之上的只有宗主,但请恕林某人放肆狂妄,宗主如果跟他正面对上,他真的有把握弄死他。
但有大事不能决,此老一言胜百名朝官苦劝。
“爷爷!”一个女子轻轻扶住了他的腰:“爷爷你又咳血了……”
“何人唱歌不重要,重要的是,唱的是什么歌?如此动听之歌,我一辈子都没听过……”有人回答。
宗池也听取了各人的意见。
宗池慢慢弯腰,轻轻咳嗽,他的手帕慢慢移开,上有一抹殷红……
“宗老!”三个朝堂大员同时鞠躬。
“倒也是!你当日离开的时候,我还没解锁歌唱家的角色小卡片,小宝贝竟然错过了一堆的歌儿,放心!你直接放心!我所有的歌儿都对你开放,接下来的每个夜晚,你我乱搞之后唱一曲……”
大隅京城西南,山是黑山,水是白水。
……
这说明什么?
说明药王山并没有什么了不得的底牌。
此刻已是夏季,江水失了几许深绿,多了三分荡漾。
林苏斜躺软榻之上,眼睛半眯打量着外面的一江碧水。
青衣女尼的眼睛一下子更亮了。
一番话,拔云见日!
一番话,豪情十万里!
船上之人,多是过客。
陛下心头一动:“请老师分析之!”
因为这名老者叫宗池,地位着实非同小可。
但是宗池却另辟蹊径,他指出,眼前不用纠结这枝微末节,直接实施大隅筹备多年的那步棋,这步棋是什么?所有人都知道,就是大兵压境,彻底吞并大苍。
“何人唱歌?”甲板上有人问。
当然是有分歧的意见。
“此令,名‘隐龙令’,各国皇室,均有隐龙,大晋皇室亦如是,我当日远离大晋,抹掉身上的所有大晋特征,深入大隅,苦等五十余年,终于等到了这枚令牌的起复……”
大苍京城之外,万里长江由此过。
白的不是水,而是水中沙。
他虽然退出朝堂已经十年了,但他却没有淡出过世人的视线,更没有淡出皇帝的视线。
因为她突然看到了林苏。
他们舍弃万里穿空而入京城,而是坐船。
宗池沉吟良久,展颜一笑:“三位大人分析此事,只分析姬商其人,还能否留下,却并未分析,如果拿下姬商,会有何种好处。”
“生于斯,长于斯,年少轻狂时离开故土,一别五十余载不见故园梅,但故国家园,又如何能够忘记,盈儿,等你到了爷爷这般年纪,就会明白,如果没有故国家园作为精神支柱,人啊,活着也就只剩下一具躯壳。”
一个老人站在船头,正是刚刚出现在大隅御书房的宗池。
药王山的隐患没了!
“一国国君,不堪为君,民心必散,军心必散,如果是往日,尚有太子可稳朝局,而今日之大苍,已无太子,君失其位,无人继位,朝局亦是一盘散沙,在此种情况下,拿下姬商,趁大苍忙于内乱,我军大军南下,亿万里大苍,并入我大隅版图,岂不妙哉?”
“不能吧?我说的乱搞是打包,不是一次一次地数……”
可以进京折腾了。
就在他们踏上甲板,准备登陆之时,突然听到了歌声……
宗主修为毫无疑问是高过苏蓉的,但他可没有苏蓉身上这张皮,没有这张皮,林苏三剑两剑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