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她娘就去参观,看了娘的房间,看了她自己的房间,指指自己隔壁的房间说,这是姐姐的房间,我帮她选的,也不知道她喜不喜欢……
“不!你姐不住这里……”崔母叫道。
啊?那姐姐住哪儿啊?崔苗有点小迷糊,她毕竟年纪还有点小,脑袋瓜子一时没转过来……
“你姐……你姐在林家主宅那边还有事要做呢,怎么能住这里?”崔母艰难地措词……
刚刚试过卫生间的崔莺,此时刚好来到了外边,听到母亲的话,崔莺脸蛋红透了,她原来还有点小纠结的,娘在这边住,妹妹也在这边,她住哪边啊?
抛开老娘跟相公乱搞好像有点不好,但跟娘住一块儿,怎么跟相公亲热啊?
但现在不需要纠结了。
因为老娘更急切,早早地就将她赶了。
是的,崔母必须作这个决断!
女儿必须跟女婿在一起,只有那样,才能早点生个大胖小子,诞下林家的骨血,女儿的地位也就稳固了——这是“小妾界”的终极秘诀。
山庄的房子多的是,舅舅也在左厢住下了,崔言舟在他隔壁住下了,美丽的山庄他没看见,如同美玉般的地板他没怎么关注,各种稀奇古怪的物事他没看见,架子上的香水、香皂他同样没关注……
他的内心全都被《圣言注》填得满满当当的,一进入书房,他就一头扎进了《论语注》。
通俗易懂的大道之言,如同最甜美的琼浆,悄然流入他的心田,滋润着他的文道,有迹象显示,在接下来至少一个月时间里,他都会是一个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书呆子……
……
夕阳如金,湖面微波荡漾。
陈王的游船在碧波中也是轻轻荡漾。
林苏和陈姐踏上游船,阁心深深一鞠躬:“公子,陈姐!王爷在舱内,二位请进。”
陈姐止住了脚步,略有几分迟疑。
陈王找相公谈事,肯定是非常大的事情,自己不便于参与。
“陈姐,没事的,进去吧。”
于是,就进去了。
陈王坐在舱中,已经倒好了三杯茶:“兄弟,陈姐,来,坐!”
这个称呼一出,陈姐吓了一跳,兄弟?陈王居然称他兄弟?而且还叫自己陈姐?天啊……
但林苏不以为意,拉一拉她,过去坐下了。
陈王举起茶杯,轻轻一笑:“两个月来,你两入京城,动静可是有些大。”
“比如呢?”林苏也举起了酒杯。
“第一次入京,张文远满门男丁被杀,文渊阁论道,当众对上曲非烟;离京之后再入北川,端了赵勋的老巢,随后赵勋莫名其妙被杀,不管你给自己设下了多少防护,不管你有多少不在场的证据,都改变不了一个铁的事实:你,已成官场禁忌!”
“是!”
“目前情况危急,在此情况下,你我都该如履薄冰,但你的动作却变得更大,为什么?”
“因为我必须打乱他的部署!”
“打乱他的部署……”陈王眉头微皱:“兵部尚书主管一国之兵事,如若出了意外,的确可以打乱他的部署,但你对上曲非烟,却是节外生枝,你就不怕曲非烟趁你羽翼未丰,突破常规?”
他说得隐晦,但林苏和陈姐都懂,陈姐一听这个,心头怦怦乱跳,曲非烟她是知道的,乃是大苍文道之中文位最高之人,是文界!一旦突破常规,不讲文道规矩对他出手,怎么办?
林苏轻轻品了一口茶:“他已经突破常规了!”
陈王微微一愣:“你指的是……军中之事?”
“我说的是……这次离京,曲非烟挡我归途,长江之上,我与他已经展开过一次生死较量!”
什么?
陈王手中茶杯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