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的印记,把纯白色的信纸取出来,入目就是李曦治飘逸的字体:
“春月廿夕手书,为父暂守南海,诸事平定,正择孙媳。”
“若有修玄证道、以求神通之志,可随玉缎越海而南来,玄丹妙药、法器灵物,宝地仙山,竭父所力,一一齐全。”
“若有庇佑宗族,安渡余生之心,已着玉缎带来多年道藏,绫罗绸缎,锦衣玉食,临桥听雨,足以荫子孙,三代荣贵不绝。”
“父治手泐。”
李承淮把每一个字都看得清清楚楚了,又把信翻过去背面,明明知道只字也无,却依旧上下扫视了,把手里的信翻来覆去地转。
全玉缎迟迟没有听到回答,稍稍等了,低声道:
“禀公子,师尊已经嘱咐我带来道藏,以一道紫府符箓压箱,筑基法器、灵物、符箓、宝药一应俱全…”
他口中一个接着一个往外吐名字,李承淮却浑然不觉,似乎如梦初醒,他沙哑着道:
“他可还有别的嘱咐?”
全玉缎听得不安,只恭声道:
“师尊…师尊昔年自身难保,难以顾及公子,今欲补之。”
玄鉴仙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