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周巍是一点也听不见,只觉得周围静得可怕,白榕顿了顿,摇头道:
“还请再飞一阵。”
鼎矫默然催动法器,足足飞了小半个时辰,周边黑漆漆没有半点光彩,仿佛陷落在无尽的沉闷之中,这才停下。
白榕动了动耳朵,皱眉道:
“是个男子的声音…”
狐狸又听了一刻钟,低声道:
“他说…”
白榕似乎有些不确定,神色很是紧张,又趴下来仔细听了听,有些愣了,低声道:
“法…索炽…烫,乞…什么…”
李周巍听得心中一紧,鼎矫则皱眉,声音低沉,问道:
“可还有他言?”
白榕这头又听了一阵,一身法力运转,紫色的光彩混合着烟雾在他的身周环绕,耳边的白毛一根根转化为深紫色,过了一刻钟,他低低地道:
“没有他言,仅此一句。”
他表情有些震撼,顿了顿才道:
“他的声音一时高如虎啸,撕心裂肺,夹杂着咳血之声,一时尖若鼠鸣,穿云裂石,极其可怖。”
“说的是…”
“法索炽烫,缚太急,乞望松些。”
鼎矫眉毛挑起,呈现出一股寒意与怒意交织的震色来,他沉默了片刻,从袖中取出一枚玉瓶来,放在手心,低声道:
“素心狐,你继续听着。”
玄鉴仙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