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也会喜欢我的。”
“我是哪儿不好吗?其实我……”
“孽障!”
老太君忍无可忍地斥了一声,抓起手中的拐杖就要朝着南微微的身上砸。
“你还有没有点儿规矩?!”
“你当真是被纵得无法无天了!什么混账事儿都敢做,什么混账话都敢说!”
一个云英未嫁的姑娘,当街掳人这种事儿是她能干的吗?
当着徐明辉的大嫂,这样的话是能说的吗?!
凡是桑枝夏心中存了愤恨,揪着这个话头出去都不需怎么宣扬,南微微的身上立马就能多个不知羞耻的浪荡之名!
就算是有南家护着,南微微至此也是人们口中的笑话了!
老太君气得呼吸不稳还想再砸。
南微微硬挨了一下也不闪不躲,梗着脖子就咬唇说:“祖母,我就是喜欢他啊!”
“我喜欢徐明辉也不是我的错吧?”
“孽障你还敢说!”
“祖母就是今日把我打死,我也绝不改口!”
南微微的眼眶里泪珠不断打转,说出口的话却硬气得很:“当着谁的面儿我都敢说。”
“我就是喜欢徐明辉,我就是想要他娶我。”
“祖母将我送到岭安我会想办法跑回来,将我送到更远的地方,我也不会死心,我就是要他!”
南微微是南家唯一的血脉,也是南家诸多长辈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人。
在此之前,老太君对南微微更是一句重话都没舍得说过,生怕这心尖子上的肉受了半点委屈。
抽南微微的第一下,老太君大约是想做个样子给桑枝夏看,也算是给南微微一个台阶下。
可南微微这么一顶撞,老太君立马就动了真火。
眼看着挥起的拐杖马上就要再砸到南微微的身上,桑枝夏下意识地伸手去挡。
出人意料的是,挡在南微微面前的却是徐明辉。
徐明辉被老太君带来的人从地上扶起来,也解开了手上脚踝上的绸带,原本下人是要扶他到边上休息,谁也没想到他会突然挡过来。
老太君盛怒之下半点力气没收,年轻时打马习武的底子一拐杖砸在身上,当即就把徐明辉砸得一个踉跄。
徐明辉的脸色都白了许多。
梗着脖子的南微微错愕地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人,一句徐明辉还没出口,就听到徐明辉沙哑着声调说:“老太君,今日是晚辈孟浪,应南小姐之邀冒昧入府做客,并非是南小姐之错,如此重罚,还求您免了吧。”
南微微喃喃地叫了声:“徐明辉……”
“住口。”
徐明辉头也不回地低声说了一句,在南微微几乎要把他看穿的注视中,艰难地呼出一口气,一字一顿地说:“老太君若是心中有怒,大可罚我孟浪之举,该打该罚,我绝无二话。”
桑枝夏眼珠一转,赶紧上前打圆场:“也不是什么大事儿,说来也是我家的徐明辉入府做客时未能及时跟老太君禀一声,是我们的不周到,老太君还请息怒。”
“徐明辉。”
桑枝夏对着徐明辉使了个眼色:“还不赶紧给老太君赔礼?”
徐明辉忍着剧痛站得笔直,对着老太君恭恭敬敬地垂首赔罪:“今日皆为我之过,并不与旁人相关。”
“还请您息怒。”
桑枝夏和徐明辉事先并未商量过,但此时不约而同的说法却都把南家人所需的台阶都一一搭建好了,只要南微微配合一些,这事儿差不多就能稀里糊涂地揭过去。
可南微微不愿。
南微微红着眼说:“祖母,徐明辉他什么都不知道,是我把他抢回来的,我……”
“住口。”
徐明辉侧眸剜了南微微一眼,没好气地说:“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