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按我教你的说,哪怕是官府来人了,那也牵扯不到你家头上去!不然那杀人的罪你还能怎么开脱?”
“谁说我家摊上杀人的罪了?”
“没有谁杀人。”
村长讶然道:“可杨大柱他们不是死了吗?”
“这话怎么说的?”
徐璈无辜地眨了眨眼,失笑道:“村长,杨大柱他们都活着呢,一个都没死。”
村长这下是真的惊住了。
徐明辉泡好了茶端过来,请了急得一直站着的村长坐下,放下茶杯笑着说:“您误会了。”
“我大嫂只是想给吃里扒外的人一个教训,可不敢动要人性命的心思。”
“杨大柱他们几人的伤虽是不轻,可命都是在的,只等着官府那边来人提了去审,怎么会死?”
徐璈和徐明辉你一言我一语地岔开了村长的心焦。
村长捧着茶杯恍惚道:“都活着?”
徐明辉笑着点头:“那是自然。”
“官府的还要来提人?”
村长有些坐不住:“可官府的一来,杨大柱他们身上的伤怎么解释?”
“我都跟许童生打听过了,没签卖身契的人是伤不得的,闹大了那也是要出事儿的啊!”
“闹不大。”
老爷子淡淡一笑走过去,坐下说:“这几人的身上还都裹着别的案子,出了洛北村到了府衙,也少不得要得一碗断头饭吃。”
“自作孽不可活,怨不得谁人。”
实际上,除了村长等人,徐家大大小小的就没谁把这当回事儿。
徐家人惦记的是北院里的那个,可不是杨大柱这些人的死活。
村长是当真不知还有这些蹊跷,咂摸了一下舌尖更恍惚了。
“这……这真能像你们说的这般,真就是不会有事儿了?”
老爷子端起茶杯好笑道:“是非善恶一目了然,还能有什么多的牵扯?”
“大家伙儿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只是错不在我家,行得端做得正,我家还真就没谁是怕被查的。”
徐家老少不约而同的镇定抚平了村长心头的急躁,好说歹说也总算是把村长送出了家门。
外人一走,老爷子放下茶杯垂下了眼:“那县令跟王家人牵扯不浅,这些年为虎作伥捞了不少民脂民膏,算不得什么好的,为免他聒噪起来坏了事儿,把人了结了图个清净。”
徐璈和徐明辉同时点头说好。
徐明辉抿唇道:“到底是个县令,只怕还是要跟西北大营那边打个招呼。”
老爷子嗤笑出声:“陈年河只怕是早就得了消息,他知道该怎么做。”
若论手狠,陈年河只会比这更狠。
见徐璈眼底渐染阴鸷,老爷子不动声色地眯起了眼。
“夏丫头手里的摊子越铺越大,人手也日渐变杂,璈儿你不想过多插手是不错,可若遇了阻碍,该下手的时候就别怕会脏了手。”
“明辉你跟你大哥一起把农场和酿酒坊的人都筛一遍,有不妥的寻了由头撵出去,生了二心的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正巧这段时日夏丫头被留在家了里养着,你们腾出手来把之前不曾注意到的枝节都修剪清楚。“
“别留后患,省得来日再生事端,也好让这些人的心里多个忌讳,免得有人小瞧了咱家主事儿的桑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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