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切勿让那些迷了心的胡话坏了你们父子的和睦在,知道了吗?”
老太太自认对徐明辉说的这些话可谓是掏心掏肺了,徐明辉听完往后退了一小步,不露痕迹地笑道:“祖母教训的是,孙儿记下了。”
老太太欲言又止地看着他,想了想又对着黑着脸的徐二叔说:“我跟你说的都记好了,再敢闹出事儿来,没谁能帮你揽着了!”
徐二叔阴沉至极的脸扭曲一刹,挣扎半点到底是没能说得出什么难听的话。
他能说什么?
还能说什么?
他倒是把自己遭的罪丢的人都说了,一字一句没半点夸大全是实言,可说完一个都不信!
压根就没人相信他说的!
无人取信就罢,老爷子的威胁还在眼前,留在家里断腿变残疾变哑巴,出了门还有一条活路可寻,他当然选择出门啊!
见徐二叔不声不响地甩手出了大门,徐明辉唇边溢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转身跟了上去。
来接的车马是徐明辉一早就安排好的,很快就消失在了布满积雪的路上。
老太太看见跟自己对着干的徐二婶就一肚子窝火气,想也不想就折回了屋里。
徐二婶见状微妙撇嘴,拍拍手也接着去做自己的绣活。
与此同时,西棚里。
桑枝夏面露意外地看着徐璈,哑然道:“你是说,你想出远门?”
今日也没什么事儿了,干坐着也是干受冷。
徐璈索性把炭盆抬到了床边,拉着桑枝夏坐在床上裹着被子说话。
他坐在桑枝夏的对面,尽量斟酌了一下把措辞了多日的话说出口:“是有这个念头,我早年间有个朋友是行商的,只是年久来往少了些,前不久联络上了,我想跟着他一起觅条路子。”
桑枝夏狐疑挑眉:“既然都是多年不联系的,怎么又突然联系上了?那人知道徐家的事儿吗?”
知道徐家风波的人都巴不得有多远跑多远,生怕会因此受了粘连,这人不躲的吗?
徐璈瞬间失笑:“他知道。”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同不同意我出门?”
桑枝夏被问得有些莫名,裹了裹身上暖呼呼的被子,茫然眨眼:“你是在问我,我同不同意?”
“对啊,我既然是要出门,那自然是要征询你的意思。”
徐璈笑笑说:“娘那边做不了我的主,祖父大约也是由我的性子,我要问的人可不就是你么?”
他说着牵起了桑枝夏露在被子外的手,轻轻地说:“一切顺利的话,最多三个月我就能回来,家里现在多是由祖父做主,两个婶娘跟你关系也不错,大概也出不了什么岔子,只是我出门的时候,你就要自己在家,会害怕吗?”
桑枝夏敏锐地捕捉到一点头绪,愣了下皱眉说:“你什么时候起的出门的念头?”
徐璈好笑:“怎么问起了这个?”
“没什么,就是随口问问。”
桑枝夏心不在焉地揪了揪被子的一角,懒懒地说:“你不是最近才动的心思吧?”
如果真是突发奇想,那就不会有那一连串的前提。
在她跟徐家人和睦相处之前,徐璈可是半点痕迹都没露。
这人是怕她在家受欺负吗?
徐璈再一次被她的敏锐逗笑,漫不经心地抓着她的手指拨了拨,轻道:“那你猜我为何等到现在才说?”
“嗯?枝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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