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成俊将针筒给萧然:“你来。”
“是,师父。”萧然笑了笑,走到夏冬身边,以前在岛上训练时,她跟夏冬可没少拌嘴。
这次她终于有机会光明正大的报仇了。
“夏冬,我会轻一点的。”萧然笑得让人毛骨悚然。
什么样的师父,自然就教出什么样的徒弟。
夏冬长叹一声,看了看绑他的几个兄弟:“命苦啊,我为大家谋福利,牺牲太大了。”
着着,夏冬就想哭了。
他作死啊,干嘛去得罪车成俊。
这以后要是有个病,受个伤啥的,那还不就像待宰的羔羊,任人宰割吗?
不定还能抢救一会儿的,直接就让拔氧气管了。
绑夏冬的几位兄弟偷笑,他们也不敢跟车成俊对着干啊,只能盼着夏冬自求多福了。
萧然举着针筒,对着夏冬的手臂一针扎下去。
“啊!”
夏冬瞬间瞪大了眼睛,大叫了一声,然后晕过去了。
事实证明,惹谁都别惹医生。
车成俊取下手套,脱下外套,问陆容渊:“你也来看热闹?”
陆容渊直言不讳,眸中带笑:“确实挺好奇,走,喝一杯。”
陆容渊攀着车成俊的肩膀,两人出去。
两人一走,萧然拍了拍装死的夏冬:“行了,别装了,起来吧。”
夏冬睁开眼睛:“咦,我怎么没事?”
萧然冷哼:“现在是没事,你下次要是受个伤需要我师父的时候,那就不一定了。”
车成俊只是吓唬吓唬夏冬而已。
经过昨晚的事,车成俊不敢喝酒了,跟陆容渊去后院凉亭喝茶。
车成俊一边泡茶,一边感慨:“还是喝茶啊,修生养性。”
陆容渊品了一口茶水:“你这茶艺退步了,看来心里真藏了事。”
车成俊悠悠地喝茶:“你来找我,什么事?”
陆容渊反问:“你呢?”
车成俊看着陆容渊,顿时觉得茶杯里的茶不香了。
没错,陆容渊就是来看热闹的,打听车成俊到底梦到了谁。
陆容渊气定神闲地喝着茶,:“听手底下的兄弟们已经开局了,都在赌你到底看上谁了。”
车成俊倒是好奇:“来听听,名单上都有谁。”
陆容渊放下茶杯,半玩笑半认真地:“你的女徒弟,萧然。”
车成俊语气淡淡:“简直胡扯。”
陆容渊又:“性感热辣的刘宝珠。”
“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陆容渊眉梢轻挑:“冰山美人,白飞飞。”
这下,车成俊不淡定了,被口中的茶水呛得连连咳嗽,茶杯里的茶水都洒了些出去。
陆容渊一槌定音:“看来我对了。”
“你怎么知道?”
车成俊话出口之后,顿时意识到上当了,立马正襟危坐,给自己再倒一杯茶:“道上都称你为老狐狸,实至名归。”
陆容渊就是一只狡猾的狐狸,连车成俊一不留神都上当了。
其实哪里有什么赌局,只是陆容渊诓他的。
陆容渊端着茶杯,笑了笑,:“心不乱,则智不乱。”
车成俊问:“你家老婆派你来打听?”
“我纯属个人好奇。”陆容渊举着茶杯,敬了车成俊一下:“我敬你是条好汉。”
梦见白飞飞,这可比万扬当初看上楼萦还让人意外。
白飞飞就是一座冰雕的美人,除了楼萦能牵动她的情绪,陆容渊都没见过白飞飞为什么人动过怒。
徐如风都没牵动白飞飞一丝半毫。
陆容渊印象最深的就是,楼萦被苏杰注射药物,快要死了,白飞飞那次动怒了,若不是念着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