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头来,目光阴恻恻地看着我。
阴翳,杀机,凶煞!
院子里的温度骤然间降至冰点。
我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从心底升起的恐惧感,这恐惧感令我几乎忘记了呼吸……
“好好听戏。”那老人又冷不丁地了一句。
他的目光看向了戏台,其余人的目光也看了回去,我不敢异动了。
这绝不是张尔的本事能办到的!
同样,我的目光也到了戏台上,这会儿那些纸扎又动了。
所有趴在地上的纸扎,全部都到了捞尸船上,下一瞬,簌簌的声响之中,所有的纸扎又被拽上了房梁。
再下一刻,又是一排纸扎落下。
约莫十余个纸扎人,都是手捧一个纸扎襁褓,分明是刚分娩的妇女,并且全部跪在地上。
自她们中间的,则是一个穿着青麻褂,缠着麻绳,不过腰间却跨着一个大木箱的纸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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