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羽听完陈玄冰的,好像也是那么回事,也就懒得纠结了。
一个跳梁丑而已,不值得投入太多精力。
在苍生塔上经历了太多,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处理,还是按照原计划回北方灵门的总部,把墓葬的信息带回灵门,再做后一步的计划。
现在江羽和陈玄冰就按照原计划做事就可以了。
两人从苍生塔上下来,到了秋原镇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已经没有班车离开这里,所以二人选择在镇子上的一家宾馆住下来,等明天早上有车再走。
但无巧不成书,这秋原镇前后左右纵横也就两条街,宾馆更是唯一的那么一家。
江羽和陈玄冰都忽略了,在萧乾离开时的最后一句话:到秋原镇找龚叔帮忙。
所以,这个时候,萧乾也在秋原镇,甚至,他们都还在同一家宾馆里。
只是机缘巧合,双方无论是吃饭还是办理入住手续,都完美的切身错过,他们双方一个在二楼,一个在三楼。
三楼楼上,萧乾躺在床上,难受到了极致。
他被陈玄冰一剑切开的伤口到现在都还敞着,他没有办法对伤口尽享包扎,那伤口此时仍然冰冷,就这么撕开大概两公分的距离,因为冰冷,甚至连缝合都没有办法缝合。
龚叔了,这个伤口暂时没有办法处理,只有等寒毒消散,伤口柔软之后才能继续处理。
那么在那之前,萧乾就只能疼着,而且寒毒在体内肆意飞走,内息也紊乱,体内也凌乱得一批,这段时间里,萧乾真的快要被搞疯了。
他躺在床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跟个孩一样:“龚叔,太疼了,我特么太疼了,陈玄冰那个娘皮下手真狠,要是老子可以恢复过来,老子一定要把她抓回来,又奸又杀,再奸再杀,老子要让她下辈子都记住,惹老子是多么大的一个错误。”
龚叔很瘦,看上去五十出头,年纪不算特别大。
但是悠远的眼神里总是带着一道绿色的光芒,就像深夜里行走的毒舌一样。
他一面传输内息帮萧乾调理内部,一面道:“你爹临出门之前就过,此次到南云省来,唯一的任务就是上苍生塔打探情报,你却非要临时多事,偷鸡不成蚀把米,你你能怪谁?”
“可陈玄冰就是漂亮嘛!”萧乾大声,“我特么也就二十九,血气方刚,看到漂亮的女人想上去调戏一下怎么了嘛,谁知道那娘们这么狠的呀!”
“调戏女人可以,但你要调戏你能拿得下的女人。”龚叔摇头道,“你对付一个比你境界还高的,她不打你打谁?”
萧乾委屈到了极致,还在那里哭:“我不管,反正这件事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还有那个江羽,你都不知道他多嚣张,竟然跟我玩赖的,把我当猴耍,你问他们,是不是江羽特别嚣张。”
周围一群厮,哪里敢一个不字,连连点头:“对的,没错,那个子确实很装!”
“嗯,没错!”
“龚叔,你一定要给少爷主持公道。”
龚叔低头看了一眼萧乾,不停的摇头,这子,从来都没有给他们省过心。
龚叔和萧乾的父亲是过命的兄弟,所以一直把萧乾当成自己的儿子。
虽然嘴上骂着,但心里也痛着。
萧家虽然名声上不怎么样,但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欺负到萧家头上的。
不过伤口确实处理不了,龚叔没再这件事上浪费时间,拿起一边的毛巾擦了擦手,看着萧乾道:“行了,别哭了,一个寒毒而已,半个月后可以好,死不了。”
“啊,那我岂不是还要这么痛半个月啊?”萧乾都快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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