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发狂。
“倦怠?”男人深沉的眸子中隐含逼视,“阮嘤嘤,结婚还不到一年,你就开始倦怠了?”
阮芷音微顿:“我没这么。”
“是么?倒是不见你倦怠别人。”
思索几秒,阮芷音才明白过来别人是谁,无奈道:“你怎么连女人的醋都吃啊?”
言毕,察觉到男人的沉默,又抿了下唇线道:“好吧,我现在勉勉强强,结束你的惩罚了。”
都已经让他无赖地爬上床了,这惩罚好像也罚不下去了。
“你确定?”程越霖饶有兴致地垂眸,“那就该给我讨点利息了。”
“什么利息?”
话刚完,男人的气息划过耳上轻薄的皮肤,细碎的轻吻落下,在耳颈引起一阵酥麻的战栗。
他顺势握住她的手,理智在舌尖的交融下逐渐坍塌。床头是暧昧的灯光,空气逐渐丧失,带来天旋地转的晕眩。
最后的时刻,阮芷音竭力抽回一抹意识,伸手去推他:“这里没有——”
“没有什么?”
低沉的嗓音落在耳畔,阮芷音像是想通了什么,逐渐松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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