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几天,江舒没有再和傅时宴打过照面。
她住在茗苑里,什么也不问,青樱和他有工作接触,在她不定时传来的消息里得知他的行程,真的很忙,傅氏如今可谓是四面楚歌,一个危机解决了,还有另一个危机在伺机而动,人人都在看傅时宴能守到什么时候。
有传闻,因为这件影响恶劣的事件,如今傅氏资金链已经有些接不上轨,傅时宴自己填了不少钱进去,外资看准时机抛出了“橄榄枝”,试图在这个时候入股傅氏,得到那数亿的股份。
青樱要讲,江舒就来者不拒的听,终于在这一天,听到了公事外的新闻。
有记者报道,傅时宴身边有了一个新欢。
写得天花乱坠,对方是温家刚找回来的女儿,是未来的接班人,比温媛还重要。
傅时宴商场情场双双遭遇滑铁卢终于坚守不住,在一个夜晚忍不住冲她宣泄了情绪,尔后,有了一系列绯闻。
都在传,他对江舒失望了。
不管报道属不属实,文苏确实存在,没人比江舒更清楚。
傅氏的顶层里,江舒坐在空荡荡的会议室里,她不打算见傅时宴,只是面对落地窗外发呆,有人敲门,是一个故人。
文苏剪了短发,看起来人畜无害,她已经离职了,却能来去自如,而傅时宴从来不会允许无关人士来傅氏的顶层。
她很礼貌,“你来了。”
仿佛她才是主人。
“我和阿宴的绯闻不是真的。”文苏笑着解释。“是我担心他的情绪才一直跟着,那天晚上离开办公室的时候被媒体拍到了,所以……对了,阿宴现在不在傅氏,你别等了。”
他的行程她比江舒了解。
江舒扯了扯唇角,从这几句话里透露出来的信息察觉到了很多。
“温姐真是贴心,整天好像没有别的事做,就呆在傅氏里。”
文苏脸色一变,很快恢复如常,“父亲不让我做事。”
江舒蹙眉,“是吗,看来你确实没什么野心,家里的产业都快被瓜分殆尽了,还能如此悠闲,我的女儿要是如此不知上进,一定会出事的。”
她旁敲侧击,悠悠盯着文苏。
文苏也不生气,“嫂子,你最近的情绪状态如何,我认识一个很有名的心理医生,他一定可以让你开心一些。”
提到心理医生,江舒就想到了陆寻,她收敛神色,“不必。”
夜凉如水,江舒躺在床上毫无困意,她等了这么多天,终于等来了门开的声响,与此同时扑鼻而来的是浓重的酒味。
微凉的大掌温柔的从背后撩起她的长发,随即,轻柔的吻纷纷落在她的脖颈、侧脸、耳垂上,带着令人疯狂的情欲。
她听到他亲密而微哑的呼喊,舒,舒。
江舒背脊僵硬,好一会儿,她终于放软下来,抬手回拥男人,他俯身撑在身上,一双携带了醉意的眼睛如同冬日的寒星,看得江舒心虚又绝望。
半是清醒半是醉,他讲:“我没有出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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