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顿时有点生气,这是她的橘子,怎么到这里吃不吃还要经过他的允许。
“要吃也可以,”男人狡黠的松开她,随后捧起她的脸,“先给我尝尝!”
一把亲吻上去。
口腔中尽是橘子的清甜,攻城略地。
江舒瞪着圆圆的眸子气急败坏,在他身上又是掐又是拧,这个男人始终不动如山。
然后吻得更深,如同溺水者在求救。
大许是因为白天做造型太累,又应付了一晚上,江舒的精神看起来不是太好,眼眸微合,昏昏欲睡。
男人的怀抱温暖,示意司机开慢点。
他拍拍她的肩膀,在她的额上浅吻,“先睡一会儿。”
江舒已经差不多卸下心防,嘟囔应声,在他身上蹭了蹭,手上揪着他的衣摆,感受到他拉开自己的手,放在他宽厚的掌心。
她的脑子浑噩,很快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于是因为她,只有一个时的车程硬生生被拉成了两个时。
对角线的距离,冬天早入夜,黑夜拉开帷幕。
路过市中心时,等红灯之际,看见商场上悬挂着的媒体墙。
六点钟,上面正在放娱乐节目。
怕打扰江舒休憩,司机压低声音,对后视镜里温和的男人道:“因为您今天公布结婚,傅氏的股市有一点动荡,不过很快恢复平稳,相信此事对我们有利无害。”
在商界许多商人都不会愿意在外介绍自己的妻子,遑论傅时宴这样的样貌佳能力强的存在,一石激起千层浪。只见傅时宴收敛笑意,“给外界一个底便好,以后不要让人拍到太太。”
江舒现在对发生的事一无所知,今天虽然高调,但也只限于圈内,如果被记者拍到,她不定怎么不开心。
事实上公开或者不公开傅时宴都觉得无关紧要。
刚刚在席上,有老总笑着祝福,试探问他:傅总和傅太太何时办婚礼?”
傅时宴如果要办婚礼,一定会非常隆重吧
他回答:“一切听我太太的。”
在外人面前可以光明正大出“我太太”三个字,那种满足溢于言表。
很多任震慑到,原来傅时宴真的能宠一个女人到无法想象的地步。
回到茗苑,江舒一顿饭吃完,困意消散了许多。
她本想鼓起勇气问问傅时宴,关于那个青樱的事情,还有周良岐的事情,话还没出口,男人用手堵住她的嘴唇,“不是困了,先去洗澡。”
“……”她摇摇头,“我现在不……”
不料他坚持,“听话,先去。”
室内温度高,他将衣袖挽至手肘处,蹲下来将客厅那张有所损坏的梨花桌修补。
看起来很有经验,居家宜室。
她一头雾水,不懂他为什么不让佣人去做,一起蹲下来,“需要我帮你吗?”
男人突然抬头,脸上泛起了不耐,“我让你先去。”
江舒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往后退了退,差点倒在地上。
傅时宴的反应要快一点,伸手一把拉住,拍拍她的背,声音倒是柔下来一点:“没事吧。”
江舒这会儿不再逗留了,刚刚确实被吓到,不明白这人的性情怎么可以这样变化莫测,眼眸含水瞪他一眼,起身便往浴室走去。
原以为他会追上来,一直到浴室也没听见声响。
哪有人这样的,哄人的时候好话尽,哄回家了就撒手继续发脾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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