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牛排不错,江舒吃得尽兴,顺带提点:“王总,您条件不差,为何迟迟没有找下一位,我是,可以结婚的那种。”
王景靠着座椅,看向远方,“对于我这个年纪的男人而言,结不结婚并不重要,如果我想,自然有大把的女人凑上来,但我不喜欢。”
“这么多年就没有过逢场作戏?”
“逢场作戏吗?倒是有,”王景一笑,看到了有意思的东西,“在我们这个圈子,多多少少都有,如果有机会,你可以问问你们傅总。”
江舒心里一咯噔,怎么突然提到傅时宴。
王景注视某一个位置,“江姐,老实我很欣赏你,你够果敢,也有魄力,我希望我们能长期合作下去。如果有机会,记得替我向傅总问好。”
江舒在职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话里的意思也听懂了。
感谢她是表面,其实是想借她的名义搭上傅时宴,毕竟景风还是个企业,如果能得到傅时宴的投资,那才是前途无量。
江舒放下刀叉,委婉拒绝:“其实我的本行是室内设计,因为一些工作上的原因,才被迫接下这个案子,除非景风将来要发展房地产,否则未来不会有合作的机会了,我很抱歉。”
王景闻言,不置可否的点头,“理解。”
他没有逼迫,江舒才松了口气,为了避免尴尬,她借口去洗手间。
然而走了几步路,她突然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
还是一如既往的白衬衫,袖口挽到手肘,线条极其流畅。
傅时宴被侍者引领,进了一个包厢。
江舒心一跳,她终于明白方才王景为什么突然提到傅时宴,八成是看见了,那他有没有看见自己?
侍者走了,江舒前往洗手间的方向,路过那个古色古香的包厢,她的脚步鬼使神差停了停。
里头在谈事。
“时宴,你对万京有想法?”是一道略微沙哑的男声,似乎刚抽过烟,气势不比傅时宴弱。
“李万利经营不善,是送上门的肥肉,我想不止我有想法。”
傅时宴淡淡,语气中带着诡谲。
“是各凭本事,只是你这次会失手。”很笃定。
于是傅时宴笑了,“我早听闻万京和你有矛盾,怎么,想让我拱手相让?”
“你让吗?”
“海城这个名利场,无论是谁要和傅氏抢,我都不会让。”
里头有棋子落下的声音,原来是在下棋,也不知道有没有分出胜负。
江舒无意再听,这些高层的大事不是她能明白的,然而就在迈步的瞬间,推倒了一件的玩意,声音不大,很清晰。
里头静了一静。
江舒顿时冷汗赶至全身,她咬牙快步离开,生怕里面打开门。
她跑得快,冲进女厕见没人追上来才敢松气,啧,好奇心害死猫。
方才那个人喊傅时宴为时宴,而不是傅总或是阿宴,想必两个人的关系没有那么生疏,也没有那么亲近,既是对手,也是朋友。
不过万京要被收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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