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着了谁的道?真是王妃把你伤成那样的?!”
“颜一,东西能乱吃,话可不能乱讲,要出人命的!”
吴春来浑身汗毛竖起,使劲地吼了一嗓子,连忙抬脚去追主上。
王妃啊,男女授受不亲,你看不顺眼颜一,也不能把他伤成那样啊,他家九代单传,全靠他传宗接代呢。
咱闹归闹,但这分寸还是得有的啊,王妃,主上这回气大了,您自求多福吧!
……
梧桐筑。
寝室内,云舒浅在青蓝的伺候下,褪下衣衫,划着藕白色的长腿,舒舒服服地坐进了浴桶里。
温暖的水流轻柔地包裹着娇柔的身子,狐狸眼微微眯起,俏脸上,满是享受的姿态。
“姐,奴婢跟你个事呗。”
这时,青蓝提着两大桶满当当的热水,“噔噔噔”地绕过屏风,利索地往浴桶里加热水。
“啥事儿,呗。”
不用在黑心男人的寝房里装孙子,她现在心情好得很,陪自家青蓝唠嗑到天亮都没问题。
着,云舒浅素手轻抬,拿起水瓢,舀了一勺热水,就朝脸上浇了下去。
热呼呼的水流顺着丝滑的肌肤,划过白里透红的俏脸,皙白修长的脖颈,精致有型的锁骨,最后又汇入胸前两团微微隆起的“沟壑”之中。
“咕~~”
青蓝眼睛都看直了,干咽了口口水,不自禁地开口:“姐,你的胸又大了哎。”
“要是奴婢身上的肉,也跟姐似得,都往该长的地方长,那就好喽。”
“咳咳咳……”云舒浅一口老血卡喉咙,猛地咳嗽起来。
这丫头定是思春了,的话全是虎狼之词,看来得找个合适的机会,跟黑心男人把颜一和青蓝的婚事定下来喽。
颜一虽然跟他那主子一个德性,是个面瘫脸,呆头鹅,但武功高强有把子力气,关键是她家青蓝降得住。
将来跑路的时候,也不知道会出什么幺蛾子,总不能让青蓝跟着一起受苦担风险,给她找个靠谱的归宿,云舒浅走也走得安心些。
忽得,屏风后头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青蓝抖着壮实的身板儿,打开衣柜,在里头摸索了好一会儿。
然后,就拿着一件湖水绿色的罗裙,来到云舒浅面前:“姐,这件罗裙你还要不?”
“奴婢收拾行李的时候,发现裙摆上破了好大一个口子。”
思绪被打断,云舒浅慢悠悠地撑开眼皮,隔着氤氲的雾气,一件熟悉的罗裙映入眼帘。
裙摆上那块撕得跟狗啃过似的位置,不由让她回想起了那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她面皮猛地一抽,这丫头翻箱倒柜的本事不赖啊,要是没记错,她好像老早就把这条裙子压箱底了,怎么就被翻出来了?
“姐,奴婢刚才回锦绣园收拾行李的时候,看到这条裙子料子那么好,破了有些可惜。”
“这条裙子姐还要吗……”姐若是不要的话,奴婢就拿去裁缝店改成奴婢的大号尺码,还能再穿,也不浪费。
云舒浅眼皮子猛地抽了两下,虽然那天晚上的事情已经石沉大海,那个被她嚯嚯了的男人,这辈子跟她都不可能再有交集。
但这裙子可是她对那天晚上的美男“犯罪”的证据,赶紧毁了才能彻底一了百了。
“不要了,你赶紧……”拿去烧了。
“砰!”
突然,房门被人冲外面踹开,传来一声巨响。
“姐,奴婢去瞧瞧,谁敢这么大胆子乱闯!”
着,青蓝抱着罗裙,气势汹汹地冲了出去。
此时,容璟携着一身冷彻骨的寒意,卷着一阵狂风,疾步走了进来,见到青蓝,当即厉喝出声:“你家姐人呢?”
死女人,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