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欢怔愣。
她眼中的茫然落入娄枭眼中,他挑了下眉,“怎么,装傻?”
这次娄枭是真误会简欢了,她是真的不知道娄枭在什么。
宫偃帮她,根本就是天方夜谭的事情。这种可能性,简欢连想象都想象不到。
鼻尖被捏了下。
男人的笑带着浓浓的兴味,“你猜,我刚刚在监控里看到什么了?”
“我看到有只吃里扒外的狐狸,偷跑到隔壁屋里,不见了。”
“给我,那么短的时间,你是怎么求得宫偃出手帮你的?像刚刚那样,哭天抹泪的求,还是…”
虚搭在腰上的手猛地一勒,本离他还有些距离的人撞到他胸膛上。
贴在耳侧的嗓音低了几分,“干了别的?”
听到这,简欢将将反应过来娄枭是怀疑她趁机跟宫偃献媚,只觉荒唐。
不想再添事端,哑着嗓子解释。
“不是,我只是在躲韩纵他们,当时只有那个门是开着的,所以我才进去躲了躲。”
“这样啊,那是我误会你了。”
虽然他这样,那种压迫感却分毫未散。
“不过,这么来,宫偃也算是帮了你,你不去跟他道个谢?”
简欢躲开视线,“订婚宴都结束这么久了,想必宫家主也走了。”
“别担心。”
娄枭亲昵的揉了下她耳垂,“他还在隔壁等着跟我聊生意上的事儿,不会叫你白跑一趟。”
简欢呼吸一窒,用祈求的目光看他。
娄枭接收到她的意思,眉骨抬起,“不想面对面道谢?”
简欢轻轻摇头。
娄枭好话的点头,“成,那就拿点别的谢他。”
“什么…啊…”
肩膀被大力按倒,慌乱间,沙发旁的花瓶被她弄倒,发出“咚”的一声。
来不及去看,男人强悍的压了下来。
“譬如,请他听点好听的。”
简欢被他不管不顾的动作吓到,更何况方才她在隔壁的时候已经发觉,这里的隔音并不好,这样的动静难保不被听到。
肘在身后撑起,满目祈求,“别这样,我…别…”
细颈扬起,压抑着溢出喉间的声音。
娄枭一手撑在她脸侧,一手捏她肩骨,欣赏着她脸上的痛苦,笑的邪肆。
“忍着做什么?叫啊。”
简欢别开脸,死死咬着下唇。
娄枭低笑一声,显然是不把她的严防死守放在眼里。
他早已对这具身体了如指掌,有的是法子治她。
要不了多久,莹白的齿贝就咬不住颤抖的下唇,溢出饱受折磨的音调。
沙发枉顾她的意愿,扭动着布艺的花纹不知廉耻的撞向通往隔壁的墙壁。
墙壁静静伫立,却被晃动的花纹敲出闷响,夹杂着哭吟,传导到另一个房间。
娄枭素来恶劣,在此刻更是体现的淋漓尽致。
压抑的躁在此刻化成了实质,发疯似得无休无止。
忽然,隔壁有了响动。
似乎是隔壁的门被打开了。
本就惊弓之鸟的简欢惊慌的去追逐娄枭的脸。
那种盛着泪光的眸子反而激起了男人的戾气。
低欲的嗓音沾染了汗水的潮气,“要不要请他进来坐坐?”
“不要,求求你,不要…”
“那好好表现?”
换了个容易她发挥的位置,大手摩挲着她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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