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实了情况以后,剩下的就是解决问题了,这样怪异的叫声出现在这个地方必然是有他的理由的,也许真如前辈所,就是个动物灵。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又去了那个地方,遇上几个称“到喻家坝打太极”的老人家,向他们打听了一下当地以前的情况。
幸运的是,这些都是老街坊,对当年的事情记得很清楚。也就是90年代早期的时候,这里原本是一个专门宰杀牛的屠宰场。牛头没人要,他们当时常常都看到把砍下来的牛脑袋堆在路边。
一个个又很大,想必还是有些渗人的。尽管是经济类动物,我平常也爱吃肉,但是要我亲手杀或者看着杀,我还是有些不忍的。
正所谓,站着话不腰疼,我想我大概就是这样的一种人,既没有不沾荤腥的定力,也只能望着肉食叹息。后来这个屠宰场因故搬迁了,在原来的地址上,建立起了一座收容所。
收容所,在当时那个年代就是接收流浪儿童,精神病人和无籍人员。走进里面,想来就是一种耻辱。再后来,附近一所学开始扩建,也就再次把收容所撤了,改成了学校的篮球场。
按道理,经过这几次的拆建,应当不会留下什么当时的老物件,若是动物灵的话,是不是有被遗漏收走的牛头,还遗失在附近?
地面上是肯定不会有了,毕竟改建这么多次了,那么也许埋在地下?这我可没办法,总不能把地给人家翘了吧。思索良久苦无对策,还是决定碰碰运气,两日的查看我注意到在地面有个下水道井盖,决定下去看看,要是再发现不了解决不了,就只能灰溜溜回去告诉前辈,惭愧惭愧了。
当下趁着没人,我撬开了井盖,别问我怎么开的,你不会想知道。
敞了敞气以后,我开始顺着铁踏板往下走,不算深,大约就3米多,然后是一个转角,通常我的印象里下水道充斥着老鼠、粪水、蟑螂,这个通道里没有水,垃圾老鼠倒是不少,继续往前走,开始看不到光了,摸出打火机,继续走了几米,看到通道地上有把锈迹斑斑的刀,不远处还有个牛头的白骨。
惊吓之余我对在这里侥幸发现的线索庆幸。
看来是有人当时砍牛头的时候连头带刀都掉进了下水道,就一直没去捡起来。如果是动物灵的话,这种情况只需要用红线牵引到见光的地方就可以。可当我用罗盘看动物灵的位置,并带着它走的时候,明显察觉到它有种抗拒和不情愿,也许是动物吧,我最初是这么想的,用了很多方法都无法带离它。
我一筹莫展不知所措时,罗盘的指针开始动起来,而这个动静是再告诉我,不远处有一个正在移动的亡灵。正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既然都下来了,弓拉开了,也就没有回头的箭了。
我也只能继续摸索着向前走。我无法看到以及确定这两个灵是否都是动物灵,第一个灵不愿意跟我走的原因也许就是不肯丢下后面这个。
好在它们凑到一起以后,总算是被带了出来。由于牛本来不算种有灵性的动物,所以带起来比较麻烦,直到送走后,我依然感觉到莫名其妙。
回到前辈家,跟他起此事,前辈果真是高人,等我解决好了这件事以后,才跟我讲述其中的故事。
他在洗手后就早已偶然得知了这里有牛叫的怪事,也曾经亲自去调查过,可是由于已经不能插手这事,又必须等到有一个机缘的出现,才能够让这两只牛灵解脱。
前辈,别看牛一生都是劳力,倔强是它的天性,养熟的牛,不用绳子它也会跟着主人走,从这方面来,牛跟马一样,是懂得认主人的。所以如果你用给平常动物灵带路的方法对牛,可能不太容易。好在你办到了。
知道为什么我要求道吗?每个生命都有属于自己的道,这个道与生俱来,却各自不一,除了要悟,更要求。人类成为世界第一生命,原本已是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