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的的部队里,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
但这是汉金宫,是国家总统办公和安身的地方,岂能容人随意进出。
时域霆看着安晋斌矫捷的身影翻过高墙,心里突然不安了。
夜色这么深。
总有一种暗藏的杀机。
几年前卫国立接到消息,是国际上有人想暗杀他。
可那批人刚刚入了境,还没进到汉金宫就被卫国立给抓住了,并且将这批人连夜枪杀。
没有任何人知道他的手段有多狠,有多快。
时域霆从正门进了汉金宫。
守卫见他没有开车来,而且是半夜,还真是诧异。
他目光凌寒地站在大门口,只是轻轻的瞥了那守卫的门卫一眼,就让对方直哆嗦。
赶紧给他开了门。
大门缓缓敞开,时域霆一身盛气凌人的走进去。
卫国立和苏静玉躺在同一张宽敞的欧式大床上,中间隔着至少有两人的距离。
多少年了。
卫国立和苏静玉同躺一张床,却各做各的梦,各想各的人。
表面上也依旧相敬如宾。
卫国立总国事繁忙,疲惫不堪,早早就想睡了。
夫妻生活那方面,已经许多年,许多年没有过了。
而苏静玉,俨然是个好妻子。
他累,他忙,她就帮他倒好牛奶,让他在书房忙。
等他一忙完回到卧室,一声晚安。
对她不再像年轻时那样感兴,再也不碰她。
她也不闹,帮他按摩按摩头,捶一捶肩和腿,为了他还特地去学了经脉按摩法。
然后两个人道一声晚安,各自关了床头灯一起睡去。
夫妻生活是有多久没有过过了?
苏静玉也是记不起来了,反正很久,很久。
久到她从一个年轻貌美的姑娘,变成了如今的少妇。
卫国立容易惊醒。
听到门口有异响,起了身。
拉开门一看,一张纸条从门缝里掉落下来。
谁往门缝里塞的纸条?
而且这是加了密封塞的门,防水防电,怎么可能塞进去纸条?
让卫国立诧异的,不仅是塞纸条的人是怎么做到的,还有那纸条上赫然入眼的字迹:
卫国立
到书房来谈谈
两排。
没有标点符号。
每一个字都是行云流水,苍劲有力。
那字迹,卫国立一眼就看出来了。
是安晋斌的字迹。
卫国立拿着纸条的手抖了抖,不由自主的抖了抖。
苏静玉从床头缓缓慢起来,在夜色中朝他望来,“国立,什么事?”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要去一下书房,你继续睡吧。”
“你要去多久?”
“我要处理一个文件,今晚就睡书房了。”
“用不用我帮你倒杯牛奶,或者让厨房准备一些夜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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