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宽叹息的问道:“你就这么如此直白的问她?的确是有点过分,毕竟她是你的亲生母亲。”
闫妍流着泪:“我知道,我当时过这话,我也后悔,我我怼完了她我就跟她道歉了,但是我妈那个人,她对我们姐弟两个一直都很严格。
而且从到大,我们也从来跟她顶过嘴,骤然间跟她顶嘴,她肯定受不了。
她疯了一样的,一边哭一边打骂我。
我没良性,从到大吃我舅舅家的喝我舅舅的家的,结果长大了,我没良心了,她不会像我们闫家人这样这么自私,自己的孩子,吃好一点,吃孬一点,过什么样的日子都行,再怎么是自己的孩子,可她不能亏待了别人的孩子。
她三乡五里的,没人不夸她的。
都她这方面做的很好,从来不偏袒自己的孩子,有好的都是拿给侄子侄女。这种是她一辈子看中的美德,怎么到了我这里,就成了一种罪过了呢?
她,到底是我们闫家人太过于自私。
老的老的自私,到了一辈,还是这么自私。
不光是自私,还是白眼狼,人家老古语都是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们这种一家子白眼狼。
她这样哭嚎连天的骂我,邻居们全都听到了。
都跑过来看热闹。
她不光骂我白眼狼,还骂我,必须得给她养老,要不给她养老,她就天天在村子里来回里宣传我是个多么不讲人情,多没良心,各种骂我。
时间久了,我被她骂的实在是急了,我就她‘你我不给你养老,不照顾你,这么多年来是谁在照顾你?
我表哥表姐吗?
既然他们这么好,你为什么不让他们来照顾你?
这句话再次把我妈妈惹怒。
正好我这话的时候,我表哥表姐刚好赶到,他们听到我跟我妈这样话,我表哥当场就是一脚踢在我肚子上。
把我踢的半天都爬不起来。”
严宽不解的问道:“你表哥表姐和你们不一个村,他们怎么知道你和你妈妈吵架了?”
闫妍苦涩的笑道:“舅舅家到我们家也就只有两公里而已,也就是隔壁村,我和妈妈吵架的时候,正好有我舅舅村上的人从我家门口经过看到了。
那人就飞快的跑到我舅舅家,正好我表哥表姐也都在,没几分钟,他们就从家里赶过来了。”
听到这里,严宽禁不住感慨。
这年头,谁闲事多?
别人家吵架的事,他们看热闹总是不嫌事大。
事情闹的越大越好。
“表哥表姐两个人打我自己,从我家门口一直拖着我打,把我又拖又拽拉到我们村外头,就是你看到我的那个地方,他们要让三乡五里,过路的人都得知道,我是个不孝女,我不仅不孝,这么多年了,我在外面打工其实根本就没赚到钱。
我都吃喝玩乐了。
我不光吃喝玩乐,我还欠了一屁股债。
我欠了一屁股债没钱还,回来就找我妈妈吵架。
他们一边打我,一边这样吆喝我。
有路过的人问起来,他们就我不孝顺,连我亲妈都不想养活了,也不愿意给我亲妈看病。
而我妈,没看到我表哥表姐打我一下,踹我一脚,她都狠狠的‘打死她!打死这个忤逆的东西!你当我娘家没人了,连你这个死东西都敢跟我吵架!
我早知道我把你生出来是让你跟我吵架的,我生出来就掐死你!’
我妈这样骂我,我表哥表哥打我打的更凶。
严宽哥,实话如果不是你来救了我,我甚至怀疑,我今天会被不会被他们打死?”
严宽温和的问道:“没事了,你现在安全了,对了,你现在还欠了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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