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晨看到这丫鬟,又看着在一旁哭哭啼啼的桃花。
白晨走到桃花的身边:“你叫桃花是吧?”
“是,奴婢桃花。”桃花哭的梨花带雨,周围围观的家丁个个都是心中荡漾。
桃花不同于莫兰的那种清新脱俗,桃花的身上有一种魅惑,对于异性充满了吸引力。
突然,白晨伸手抓住了桃花的脖子,直接将她提起来。
现场所有人哗然,不少人都义愤填膺的想要出手制止白晨的暴行。
隆衫也大呼道:“白先生,你这是做什么?何必为难一个无辜的丫鬟呢?”
“无辜?她可不无辜。”白晨看着被他掐着脖子的桃花,此刻的桃花显得异常的惊慌,双脚不断的蹬着,看起来已经有些气竭,可是面对桃花的惨状,白晨却不动如山:“人是你推下去的吧?”
“我……我……”
“你若是承认,我便将你放开。”
“白先生,你这般掐住她,她如何说话,你先将她放开再说。”
白晨将桃花丢在地上,桃花这才得以喘息,瘫坐在地上:“先生,你何必如此羞辱奴婢,烟儿妹妹死了,奴婢也很难过,可是她是失足跌落井口里的,并非奴婢所为,奴婢才来殷家府上两三日的时间,平日都是烟儿妹妹陪着,又未曾与她结怨,你说我推她下去,我又为何要推她下去?”
“是啊白先生,她才来府上几日时间,又为何要将这丫鬟推下去?这实在是没的道理。”隆衫也觉得白晨的想法太过偏激了,杀人总要有个动机吧。
可是白晨居然毫无缘由就断定,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女子会是凶手,实在是让他无法理解。
“她先前主动接近我,我便已经产生了怀疑,而且她的身上妖里妖气的,让我感觉非常的不舒服,最为关键的是,她在送给我的果子饼里,加了催情药,我可有说错?”白晨看向桃花。
桃花眼中异色一闪而过,不过此刻她还是故作镇定:“奴婢不知道先生说的什么,奴婢好心送予先生果子饼,先生若是不接受也就罢了,何必如此构陷奴婢?若是奴婢有哪里得罪先生的地方,奴婢在此向先生赔罪,可是烟儿妹妹确实不是奴婢推下去的。”
白晨凝视着桃花,对于桃花的解释,旁人觉得合情合理,可是白晨却完全不信。
“是石姬派你来的吧?虽然你身上的妖气被掩盖了,可是你的气质却出卖了你。”
“石姬是谁?”桃花装作一脸茫然的样子。
“是啊,白先生,这石姬又是什么人?”隆衫也是一脸的糊涂。
白晨却不理会隆衫的困惑,而是坚定不移的看着桃花:“先前我便发现了你的端疑,本想多留你几日,可是你却急不可耐的在我的面前作恶,那我便容不得你。”
白晨抬起手便要拍下去,这时候隆衫再次阻止了。
“白先生,捉贼拿赃,你无凭无据便要取一个弱女子性命,这恐怕不好吧。”
“你要证据?”
“是,不止是我,这里所有人都希望白先生能给出一个证据。”
这事如果关上门,白晨要杀一个两个人,隆衫绝对不会阻拦。
可是现在,白晨是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杀殷家的一个丫鬟,这就不是隆衫能够遮掩的了。
“好,我便给你证据。”
白晨走到那烟儿的尸体面前,也不知道哪里抹除一枚细针,刺入烟儿的太阳穴中。
烟儿突然身体拱起,然后便开始剧烈的咳嗽。
在场所有人都惊呼起来,烟儿居然活过来了……
不,有可能是她根本没死。
烟儿猛的睁开眼睛,然后开始大口大口的呕水出来,好不狼狈。
“啊……怎么了?你们怎么都在这里?”烟儿缓过神,看向周围众人,却见周围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