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没有人再大言不惭的要留下白晨了。所有人都开始担心,而且埋怨张蕊当众揭穿了这个可怕的不速之客真实身份。
白晨冷笑一声,抱着孩子转身离去。
“不要再来打扰吴昕的生活,不然我会真忍不住将张家灭掉的。”
原本喜庆的寿宴。如今却显得格外冷清。
张家老爷子看着十几个保镖的尸体,再看被打的不成人形的张且,脸上又羞又怒,却又无可奈何。
而自己的曾孙被当众抢走,可是他却没脸去讨要去抢夺回来。
终其原因也只有一个,理亏。
“小蕊。那个人真的是拿书的死神?”老太爷问道。
“嗯,一定就是,只是……我总感觉他的眼神好熟悉,似是在哪里见过,太奇怪了。”
“你认识他?”
“不认识,我根本就不认识他,可是……为什么呢……”
老太爷叹了口气:“把张且送医院去,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调查清楚。”
就在这时候,一个张家的后辈大步跑进来。
“老太爷,江浙的省委姚书记给您来电话。”
老太爷皱起眉头,自己和姚树有过几次见面,不过并无深交,他们分属于不同的派系,姚树是封疆大吏,自己与他井水不犯河水,他怎么会给自己来电话?
“把电话给我。”
“喂,姚书记,怎么今日有空给我来电话啊?”老太爷拿着电话步入内堂,语气平和,就似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记得今日是老爷子七十大寿,特意给您老问声好。”电话那头的姚树轻描淡写的说道,没有太多的亲近之意,不过也不失礼数。
“呵呵,感谢感谢。”
“除了给您老道喜,还有一件事,是上头交代我的,让我给您提醒一声。”
“哦?什么事?”老太爷挑起眉头,上头?姚书记已经是封疆大吏了,他的上级只能有一个,那就是总.书记。
“您可是有个孙子张且?”
张且?姚树也知道这小子?
“是有,怎么?这小子可是闯了什么祸?劳烦姚书记提醒的?”
“说起来还真的是闯了祸。您的这个孙子可真是能耐,纵容手下杀了一个武警官兵,而且还擅闯民宅,强掳一对母子。老领导对此非常的不满。”
老太爷本就心情不快,好好的七十多岁被人搅合了,如今又被姚树这么明里暗里的警告,让他更加不快。
“如果张且真犯了如此重罪,我和张家上下自然不会袒护。该如何处置依法办事,我绝无二话。”
“张老爷子的秉公,姚某自然是佩服,不过有些人并不在法律的束缚之内,而那个被掳走的女人,有一个好友,如今这位好友非常暴怒,他恰恰就是不在法律束缚之内,希望老爷子好自为之。”
“姚书记,你可是d内要员。应该知道法不容情,没有谁能凌驾法律之上。”张老太爷嘲讽道。
“没有人能够凌驾法律之上,可是有人可以凌驾于执法者之上,这是无可奈何的事情,比如说拿书的死神和影子,而这个被张且掳走的人,恰好就是他们两个人的朋友。”
张老太爷的脸色微微一变,一个拿书的死神已经闹的张家上下鸡犬不宁了,难道这事还与影子有关?
张家如今虽然势大,可是他绝对不会天真的以为。张家就真的能够只手遮天。
能够只手遮天的人,恐怕只有拿书的死神和影子。
而张老太爷可不觉得,自己张家能够同时招惹两个人。
今天吴昕那惨状,他也是看到了。
也难怪拿书的死神会那般暴怒。如果他真要在张家大开杀戒,更是无人能幸免。
还好拿书的死神没有真的大开杀戒,可是拿书的死神走了,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