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
她就像巨大的鲸鱼在没有前兆的情况下突然跃出了海面。
她? 疯病的源头?卢米安终于记起自己刚才遗忘了什么。
船上还有这么一个家伙!
下一秒,他感觉那人形封印物变得异常沉重,沉重到将周围的虚空都压弯了少许,沉重到所有的星光都奔向大海般涌去了她的身前,沉重到彩花礼船开始下沉,附近的海水被排开。
无声无息间,卢米安看见四周的海水变成了半透明的蔚蓝山峰,以俯视的姿态凝望着坠往海底的自己等人,这就如同深井的墙,而由这些墙构成的井口越来越远四个时前,弥漫起雾气的大海边缘。
诺尔菲对查内姆道:“接下来得完全听我的,要不然会非常危险。”
“可以。”查内姆点了点头,“但在此之前,我们需要做一个坦诚的沟通。
他脸上逐渐露出了笑容。
“什么沟通?”诺尔菲旁边的巴特纳好奇问道。
查内姆拿出了一个金属瓶,望着诺尔菲道:“这是可以让人真话的药剂,我想知道你是否有暗中的合作者,如果有,是谁。“
“放心,不是毒药。”
查内姆拧开盖子,自己先喝了一口,以示真诚。
诺尔菲一下沉默了。
“不弄清楚相应的细节,我很难听你指挥。”查内姆开始了“教唆”,“已经到了这里,随时可能进入那片海域,抢在祈海仪式前破坏掉海底的宫殿,你真舍得放弃吗?”
诺尔菲又沉默了一阵,接过那个金属瓶,咕噜喝了一大口。
查内姆心疼地收回了瓶子,耐心等待起药效的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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