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闹剧过后,门内新老弟子所谓的规矩已经改写,新生之中诞生了一个相当了不起的人物。
这个人物打破了门内以往的规则,新生不再需要向老弟子上交供奉,引得众新生一阵欢喜。
这个人物被新生们捧为老大,名为秦然。
当然,新莫约有千余号人,并不是所有人都捧秦然为老大,只是一部分而已,那一部分新生由于忌惮那些老生的报复,所以不敢乱站阵营。
尽管如此,投靠秦然的新生莫约也有五六百人之多,人手一枚奕剑令,数量十分庞大。
秦然所收取的供奉仅仅是一次性的,不想那些贪婪过分的老弟子,所以新生们上交供奉很开心,秦然自然也不客气,收得很开心。
当夜,秦然躺在寝室的竹节床上,周围摆满了一块块桃花木牌,像一座座丘陵般,将秦然团团围住。
这一夜,秦然睡得很酐畅,睡梦之中,嘴角都是上扬的。
有人欢喜有人愁,与此同时,在远在那一方,不时传来一阵物品摔地的破碎声响。
奕剑门的半山腰上,有无数亭台雅阁林立,环山而绕,在其间一座雅阁之中,座椅摔地的声响愈发响亮,声音刺耳。
“岂有此理!”
半山腰地势优越,天地之间所汇聚的灵气比之山脚下要浓郁许多,这些雅阁内居住着门内的老弟子。
而雅阁之中传出来的怒喝声是出自一名长发青年。
“秦然这小子难道想逆天不成?竟然一人就吞下了半数新生的奕剑令,他有没有将我放在眼里!”
咣当!
怒喝声再起,随之而至的是一声杯盏摔在地面上的声音,清脆刺耳。
“大哥,秦然这小子才刚来奕剑门,便是已经这般盛气凌人,目中无人,若是长久之后,这外门哪里还有我们兄弟俩立足之地?”
一旁,苏寒不忌讳暴怒者的脾气,
怯怯说道,语气之中带有一种极其怨恨的韵味。
苏寒面前,站立着一名长发青年,不言而喻,整个奕剑门内,能够被苏寒称之为大哥的人,也就只有苏北了。
新生入门,按照往日的惯例,老生正常向新生索取供奉。
不料今日,苏寒却空手而归,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苏北暴跳如雷,在房间内胡乱宣泄一通。
此事令苏北联想到昨日的不畅快,心中愈发憋屈,急火攻心,胸膛在不断起伏着,身躯在不断颤抖。
“秦然……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你!”
怨恨十足的念叨了一下秦然的名字,苏北便阴沉下脸来,手掌猛一拍身旁的檀木桌子,咬牙说道。
轰隆一声,檀木桌便土崩瓦解开来,木屑纷飞,只见苏北猛一拂袖,踱步走出门外。
“大哥,秦然这小子手段有古怪,莫要一时冲动!”
苏寒见自家兄长怒气冲冲出门,心想肯定是奔着秦然而去,一想到秦然的强悍实力,苏寒有些担心,一边吆喝着,一边匆忙跟了出去。
在苏门两兄弟震怒的夜晚,桃花林间的秦然,不为所扰,睡得正沉,浑然不知风雨欲来的节奏。
两道身影至半山腰疾掠而行,朝着奕剑门东门而去,不知意欲为何。
奕剑门共分五门,一门乃一个脉系,东门所在之处,赫然坐立着一座古塔,古塔中央悬挂着一幅牌匾,牌匾上铭刻有“炼丹塔”三个字。
“大哥,你不是要去找秦然算账么?来这炼丹塔做什么?”
那两道身影在古塔前驻足,苏寒的声音响起,语气之中带有疑惑,看了看眼前的高耸的古塔,再看了看一旁的苏北,很是不解。
苏北的目光集中在那座古塔上,阴沉的脸上浮现一丝笑容,没有理会苏寒的不解,径直踏步入塔。
没有得到回应的苏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