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大半。
不做万全之准备,总让他感觉自己时时刻刻都暴露在他人目光之下。
秦淮茹哭诉。
“我这不也是一直想着你,一下给忘了吗!”
她手段了得,几番言语就让易中海不再生气。
“行了,你快去吧,快去快回。”
浪费几分钟时间不算什么,做完再把门打开,神不知鬼不觉就是了。
他也是做了亏心事,害怕鬼敲门。
不然,谁还在意这些?
易中海心中也有自己的盘算,他目的单纯,非是图一时之欢。
中标那有那么容易,一次不成要两次,两次不行日后还有很多次。
所以现在,只能暂时哄着小寡妇。
秦淮茹连连应下,也不多说,起身后将他手电摸走。
外面月光清亮,也就地窖里看不见,易中海照着她就是了。
可惜眼下一大爷在想事情,心里不设防备,自然不在意。
直到秦淮茹匆忙离开,关上地窖,他才猛地起身,感觉有些不大对劲。
本想出去看看,奈何黑灯瞎火,也看不清楚。
却又见不过多久,顶上的板子就被拉开,一个人影背对着,在阴影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下方冲来。
易中海眼前一花,完全没看清,只是感觉
说不上来。
“弄好了吧?”
小寡妇还能回来,证明她没耍花招。
易中海心中稍宽,唯一疑惑的是她为什么不打手电,看得见吗?
可还没想完,那人影就循着声音过来,一把扑进他怀里。
接着,易中海便感觉嘴被人堵住,一股酸萝卜的味儿直冲鼻腔。
“吃什么了这是?”
他无法说话,只在心中暗想。
小寡妇似乎很着急的样子,哇哇乱啃,同时又伸出手来。
两人慢慢倒下,转战地面,黑暗之中,不久就听一声闷哼。
偷的对象还是义子傻柱所倾心的对象。
这让易中海有种莫名的狂嗨。
等到肾上腺素冲上头顶,疯狂吞噬了他所有理智,也不觉声音不对。
此时外面月光底下,秦淮茹着急的地窖门口安静等候,来回转圈,又四处张望,心里忐忑的不行。
小寡妇在这里,那里面的人是谁?
易中海打死都想不到,秦淮茹给了他来了个偷梁换柱。
倒也不算,反正里面的照样是寡妇,不过是老寡妇而已。
她竖起耳朵仔细倾听,见里面没什么动静传出,心中才稍微安定。
临行前,秦淮茹可是千万叮嘱。
“你可千万不能叫出声!”
婆婆拍着胸脯给她保证。
“想当初我疯人院,愣是一声不吭,放心吧你就!”
现在看来,果真是寡中豪杰。
她方才从地窖出来,其实早都关好两边儿院儿门。
拿了手电,让易中海陷入黑暗之中,随即换人上阵,害怕月光洒进去,甚至去把贾张氏被子拉出来作挡。
只要婆婆在里面不说话,易中海即便能察觉出什么来,那也是日后了。
“这就是男人,关了灯那还不都一样?”
秦淮茹暗自得意,想着日后的计划。
日后,易中海大战婆婆的事铁定曝光,但只能仅限于他们之间知道。
她们光脚不怕穿鞋的,易中海不一样,他不敢把事情闹大。
过不久,又有孩子作为威胁,安他的心。
哼哼
掌握院儿里的一大爷,就是这么容易。
秦淮茹为自己的计谋感到得意,她只需在外等个五分钟,五分钟后,大局已定。
所以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