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书记看了一眼安逸生,安逸生没有反对,黄书便缓缓道来。
‘当年许希是整个御医院里是最有前途的后生,又是拜在安师兄门下,若是他循序渐进的话,不出三十年,御医院应以他执牛耳,不过年轻人还是太着急了。’
黄书记顿了顿又道:‘天圣三年,赵官家心包疼痛,御医院里所有人束手无策,安师兄更是猜到,里面断是有些朝堂斗争,因此不敢乱下定论。’
天圣二年,那不是刘太后还在位的时候!
梁川眼睛一眯道:‘怕是与刘太后有关吧!’
黄书道:‘不错,正是与刘太后有关,事关两位贵人与大位之争,最是朝中残酷之事,任何人都是避之不及,生怕被卷入其中,太后惜才,对我师兄也是多有照拂,还特意让人来告示,不要插手其中!’
‘可惜,许希当是年轻人中的佼佼者,年轻气盛,赵官家有又意拉
笼,不知是谁给他在后面撑腰,这小子脑子一热,便真的去给赵官家施针!’
‘当年他一去,我师兄便知,完了!这么好的一个苗子,一旦被朝廷斗争盯上,那是绝对没有活路!果然,许希去给赵官家施针之后。。’
安逸生突然道:‘人生之所系,不过一个心窍罢了,心脉乃是最重要的地方,就算是老夫去了也不敢妄下定论,何况对方乃是赵官家!失败了死路一条,成了又会得罪。。’
‘御医院里当时有多少才情绝艳之辈,他们哪里会看不出来赵官家的病是什么病,他们怕的不是治不好这个病,怕的是赵官家后面的这个‘圣’啊!’
梁川叹息道:‘最后许大夫还是出手了是吧!’
黄书记道:‘是的,赵官家身子无碍,不过许希从此在御医院就呆不下去了,派到禁军当中,给马治起病来了,也就是跟在我手下,论起来,与我们都有一段师徒情份!’
梁川道:‘少年得志之人,若是中途受挫,大部分都会沉沦消挫,再也无翻身之志,实在让人可惜。’
安逸生道:‘许希的例子与师弟相似,所以二人在禁军当中也算有伴,加上师弟本身医术也是绝伦之辈,师弟又把平生所学教与了许希,所以,他并没有泄气,我二人上岛的时候,书信一封去让他脱了军籍,也随我们上岛来了!’
梁川好奇地问道:‘那这位许希呆得住,岛上这
日子可不轻松?’
黄安二人轻笑道:‘此地正是留人地,如何呆不住!’
‘有过年轻时的境遇,许希自此也是收心许多,一心沉在医途上,再没有兴致去插手那朝廷之争!’
‘好好好,这样便是最好了,却不知许希擅长何种医术?’
钱乙是儿科,庞安时是针灸,都太偏科,要是他许希能是一个全才便好了,这样日后也能服众!
黄书记道:‘许希得我二人之传,倒是可以称为全才!’
‘有机会要把这个许希带来认识一下!’
梁川又道:‘二位你们不是要著书立作,现在进度如何?’
黄书记道:‘现在弟子精力既要应付各种情况,又要帮我们写书立作,实在有些捉襟见肘,若是有人手再派过来,会帮助许多!’
‘若是著书的话,也不必要全是药门子弟,普通的识字先生应该也是可以的吧!’
‘自然是可以,不过写字先生在街上卖字都能赚不少的钱,我们如何能请得动!’
梁川道:‘虽然我一向反对将医道药店这类救死扶伤的行当用来牟利赚钱,可是我更反对你们这些高精尖的技术人才过的日子跟乞儿似的,未免太过寒酸!’
黄书记道:‘没办法呀,我们也想把日子过得富裕一点,可是你都瞧得见,这哪里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