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江景辞喝了好几杯,完啦,完啦。
南笙把江景辞准备送进嘴里的酒抢了过来,江景辞疑惑地看向南笙,不知道她在搞什么鬼。
“你做什么?”
南笙把酒杯里的酒倒了,看着江景辞的脸有些难以启齿,斟酌了一下说道:“这果酒好喝,但是度数大易醉易伤身,你有伤在身不宜多喝。”
江景辞点点头嗯了一声。
南笙看着江景辞继续坐在那儿没有走的意思继续开口:“时间不早了,你不回去休息吗?”她怕江景辞一会药性上来当场发作,届时可就太丢脸了。赶紧想办法把人喊回去。
江景辞看着南笙,足足有一会才开口,“你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怎么今日感觉你不在状态?”
南笙想翻白眼,这说的是什么屁话。
“你才做了亏心事。我不管,你现在必须回房休息,走,我送你。”南笙觉得她还是态度强硬点才好。拽着江景辞的手便离了酒席。
江景辞把南笙的手甩开,然后拿帕子把刚才南笙摸的地方擦了擦,才开口不耐烦地说话,“我自己会走,别拉拉扯扯的。”
南笙指着江景辞,好气哦,不仅凶她还嫌弃她。“哼。”
气呼呼地走在前头,若不是怕他出丑才懒得受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