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嘿嘿地傻笑:“小文,怎么样?还是小文子?”
凌文萧无奈地说道:“不是吧,你这也没比小萧子强到哪去,算了,就叫我小文吧,还算是一个正常的名字。”
凌文萧往酒里加了几颗冰块,感觉方才好喝了些。
没想到鹤启言这么能喝酒,一瓶酒已经空瓶了,凌文萧看鹤启言还想喝,只好起身走到酒柜面前又拿了一瓶干红。
“这个度数低一点,咱们再喝一瓶这个吧。”
凌文萧陪着喝了这几杯威士忌,现在脑子有点开始发蒙状态,走起路来身体有些发飘。
凌文萧走回沙发,打开红酒为鹤启言倒满,然后给自己也倒了酒杯的三分之二,鹤启言见凌文萧没倒满,又将酒瓶拿起来为凌文萧倒满:
“不可以少喝,怎么还赖酒呢,说好的陪我的呢!”
凌文萧把心一横:“好,喝就喝呗,谁怕谁,反正是在家里。”
说罢,两个人一碰杯,双双仰头开喝,两个人越喝越来劲儿,不知不觉地地上已经堆满了酒瓶子。
凌文萧实在是喝不下去了,拍了拍鹤启言的肩膀:
“大兄弟,我真的喝不下去了,咱们改日再战吧。”
鹤启言摊靠在沙发上闭着眼一言不发,就在嘴里哼唧着,凌文萧推了推鹤启言,一点反应都没有了,闭着眼睛马上就要睡着了的样子。
“你这睡得也太快点了吧!别在这儿睡啊,我扶你回房间。”
凌文萧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拿起鹤启言的一只胳膊,将他拽了起来,把一只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扶着鹤启言上楼梯。
“哎哎哎,慢点儿慢点儿,鹤总,你抬起脚来向上踩啊,这可是有楼梯的。”
凌文萧本来自己就站不太稳,再加上还有鹤启言压在身上,走路更加有些吃力,好不容易爬到楼顶,脚下没站稳一下就摔到地上,本来刚刚恢复好了一点的肋骨的伤,经过现在这么一震,又开始疼了起来。
“哎呀,疼死我了。”
鹤启言完全倒在地上不起来,凌文萧只好拽着鹤启言的两只胳膊在地上摩擦着拽到了房间里。
“鹤总,对不起了,实在是抱不动你了,今天晚上你就将就一下在地上睡一晚吧!”
凌文萧将鹤启言放平,拿过来一床被子给鹤启言盖上,自己迷迷糊糊地倒在了鹤启言的床上,刚一粘枕头就睡着了。
凌文萧昏昏沉沉地在这睡了一夜。
第二天醒了发现头疼的好像要裂开了一样,还有一只胳膊压在她身上让她有点喘不过气来,凌文萧挣扎了好半天,才张开眼睛看了看身上的这只胳膊,凌文萧定睛一看,竟然是鹤启言的胳膊,马上拿起来推到一边去,再脑海里开始里回忆,这是怎么一回事儿,怎么自己还是睡在鹤启言的房间里,凌文萧猛地坐起身来,双手按住自己的脑袋,使劲地边揉边思考。
凌文萧开始从昨天晚上回忆,隐隐约约想起来自己昨天晚上喝完酒送鹤启言回房间是画面,之后就想不起来,开始断片了。
鹤启言也睁开眼睛,看了看没穿衣服的自己,还有身边衣服凌乱的凌文萧,本来还混沌的大脑,也被吓清醒了许多,鹤启言想的是,自己平时没喝到断片过啊,这次怎么回事儿,一点印象都没有了,不能这么散德行吧。
两个人都有些尴尬,都试探性地询问对方是否还记得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儿。
“鹤总,你昨天晚上喝多了,还是我给你送上楼的呢,你还记得吗?”
“啊,我知道,我还有点印象,我记得你也喝了不少酒啊?之后你怎么没回房间啊,晚上留下来在这照顾我一晚上吗?”
“那倒是没有,我怕你晚上睡觉掉地上了,所以我没回房间,哈哈哈……”
“这么好吗?那我的衣服也是你给我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