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第二天,便和兰心竺赶往了均州城。
木神教和金虹帮在南巫城被通缉的那一帮人,在均州城住了下来,找机会去抓那三屠帮少帮主周凯,他有位姑姑在均州城,嫁给了巫神宫占口堂的一位大掌柜;这些信息他们都已经得知,轮流在那大掌柜家外面守着,等着那周凯出门。
那大掌柜的府上,他们是不会去的,毕竟与巫神宫的人为敌是不明智的,所以只能守在住宅外面找机会。
季高年还在忙着处理战俘的事,这次投降的战俘多达四万多人,这么多的战俘安置也是个问题,素堂的人,协助龙武堂在均州城西门外临时搭建了几个营地,用来关押战俘。巫君玉的二十万大军,除了被俘虏的四万多人,阵亡的有六万多人,还有将近十万人逃散掉了;巫神宫对外宣传是灭掉了这二十万的大军。
巫君玉的二十万大军里,有原来被她带走的老龙武堂的人马,这次他们很快投降,也是希望如今的巫神宫的人能看在曾经是同门的份上,放他们一马。
兰倾颜和兰心竺从均州城东门进入,城门的盘查比较严,俩人没有拿出身份牌,按要求回答了问题,做了登记后进城了;城内的百姓没受到战争的侵扰,倒是对如何胜利的,众说纷纭,谈论地最多的就是,巫神宫主乃天上的神女,派了神兵下凡,打退了藤古国的二十万大军,还夺取了南巫城;说书的更是添油加醋的杜撰了子虚乌有的故事情节。
兰倾颜和兰心竺找了间茶馆,点了一壶茶和一些糕点,听着说书人讲故事。
「喂!大伙听说了嘛,这次的战俘里抓到了巫永刚。」
旁边一的对话传了过来。
「文叔,巫永刚是谁呀?」
「你们年轻一点的,不是很清楚;这巫永刚原来可是老龙武堂的执长。」
那位年长些的文叔卖弄着关子。
「那不跟咱们的风执长一样的职务。」
「文叔,快说来听听。」
文叔想了想说道:「这巫永刚可还是咱老宫主的门生,老龙武堂时期是执长衙的执长;十年前就去了藤古国的朝廷当走狗,他离开后,执长衙的新执长是咱风执长的父亲巫江吟,老龙武堂被那巫君玉把控着,巫江吟不愿意听从他们的安排,被巫君玉设计污蔑害死了,当时,咱们的风执长还小,被混仙堂主救了,带在了身边;老龙武堂的执长换成了巫君玉安排的人,后来你们也知道了,老龙武堂跟着巫君玉叛逃了。」
「这次的俘虏里面,很多都是老龙武堂的人,不知道季堂主会不会处决了他们,我还有一表哥在里面,当初跟着走了,也是实属无奈呀,我还想着和风执长求求情,可听文叔您说了风执长和老龙武堂的渊缘,我还真开不了口了。唉!」那桌一位皮肤稍黑的年轻人直叹气。
一位身穿灰绿色衣服的年轻人也叹了口气,「唉!我两位叔叔和两位表哥也都在那老龙武堂的俘虏里,我娘和我爹这不催着我想办法救他们,我这也是想来和你们商量着,文叔!您资格老,能替我想想法子吗?」
文叔感叹道:「这事,我也没法子,我也有位叔伯兄弟也在里面,今天也只能和你们喝喝茶聊聊,也想劝劝你们,别乱找门路;季堂主说不定也是按令行事,这还得上头那位决策,咱们就等等看吧。」
那皮肤稍黑的年轻人,压低了嗓子说道:「宫宫主!会不会真是那天上的神女,有什么神通?」
这时就听那说书的,在台上说道:「南巫城此刻如临大敌,不知从何处冒出来如此多的神兵,把南巫城团团围住,只听那南巫城的城主口吐狂言,我南巫城固若金汤,纵使你们来的是神兵,也休想攻
克我这座城池;哈哈哈就在此刻,只见巫神宫主从天而降,飘在了半空中,对着那南巫城城主伸手一指,那南巫城主顿时变成了一只癞蛤蟆,那巫神宫主再伸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