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也都是跟这个有关,其他的事情,一句也没有提。”
“他是什么也不知道的。”
“说起来,也得怪戒色诫贪这两个和尚,非要贪图那景明布庄做出来的衣服,因此穿了在身上来,跑去那刑场观看谢天鹰被斩首。”
“刚好就被人抓了一个正着。”
佛像之下,另外有一个长眉的僧人,皱眉对面前的白鹭和尚说道:“那我再问你,陛下现在对我们天心庙的态度,究竟如何?”
白鹭和尚闻言,当即说道:“陛下现在对我们天心庙非常忌惮,也不再像以前一样,敬重和关心我们了。”
“似乎是因为,天心庙最近的影响力发展得实在是太大,信徒教众太多,甚至是许多皇亲国戚和大官们,都变成了我们的信徒。”
“如此事件,便是引发了他的不满。”
“如今的赵亥,一心想要成为大秦至高无上的皇帝,不允许任何人触犯他的权威。”
就在此时,觉明主持苍老的面容,逐渐浮出阴影,沟壑纵横。
与此同时,浑身上下血红的袈裟,充满了压迫感和力量。
他一双灰灼的双眸,死死地锁定在了白鹭和尚的双眼之上。
白鹭和尚只感觉脑海之中一阵剧痛,仿佛自己体内的蛊虫正在跟自己的意志相抗衡。
只不过,蛊虫在白鹭和尚体内,已经跟白鹭和尚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因此,白鹭和尚的地方,只不过是徒劳无功而已。
白鹭和尚的上方,轻飘飘来了一句觉明主持的话语。
这句话,可以说是一锤定音。
“既然白鹭回来了,那就足以了。”
“人活着,比什么都更加重要。”
“说到底,你我都是同门师兄弟,不必如此大动干戈,一定要质问道帝。”
“既然白鹭你回来了,那也正好,和我们一起商量商量关于太原郡刘玉儿的事情吧。”
“慧永大师,你先来说说看看。”
慧永主持双手合十,目露虔诚之色,说道:“方丈,我以为不可以合作。”
“以天心庙的实力,早就可以自保,我们根本就不弱于他们,何必非要与虎谋皮?”
“这刘玉儿原本便是叛逃皇帝的反贼,手段极其的狠辣。”
“若是我们没有那先帝遗诏,他们恐怕看也不会多看我们一眼,这些人,压根就是唯利是图的小人,没有丝毫信任的价值。”
“而这太原郡的兵马,看似强壮,实际上等到冬天过去,赵亥大军前来,必然是土崩瓦解,一朝倾覆。”
“到时候,覆巢之下,焉有完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