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交代的。”

“交代？什么交代？”贝索斯道“你现在连那些混蛋到底窃取了多少东西都没法回答我。你没法理解这个计划有多么的重要，一旦流产不是对我或者安全局的损失，而是对整个国家的。而得到她的国家，将会得到一笔财富。他们会用这笔财富反过来对付我们。这就好像原本德国人研制的原子弹，但是最后却丢向了他的盟友日本人一样。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里尔看着贝索斯有些不以为然的道“好吧，我们确实有责任，这些责任我不会推卸。该做的我都会做，并且会尽全力补救。但是你是不是在夸大其词？把你的计划类比原子弹的出现？你没觉得太夸张了吗？”

贝索斯听里尔这么说，那样子原本是想呵斥的，不过话到嘴边又打住了。只见他拿下眼镜揉了揉充满血丝的眼睛后缓和了一下语气道“里尔，你老了。”说着他一边将眼镜重新戴起一边道“虽然你和我年纪差不多，准确的说比我大不了多少。但是观念还是老样子。”说着贝索斯叹了口气道“时代变了。你还以为一切还像你年轻时候那样吗？抓住别人的小辫子威逼利诱。投入极大的人力物力还有时间去渗透，扶植。最后能达到什么效果却还是个未知数。你还在停留在任何情报都是在人与人的接触中传递或者泄露的。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这已经是过去时了。科技在进步，我们已经在别的地方创造了另外一个世界。而那个世界却又和这个世界是连通的，知道那是什么吗？”

里尔轻笑了一下道“听着就想是科幻片。”

“这可不是科幻。我们每天都在接触。就是网络，里尔。”贝索斯显得有些失望的道，“现在越来越多的东西依赖网络与外界连通，方方面面各种各样，有重要的也有不重要的。就像个大超市，没有你买不到的只有你没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