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里也会不舒服,莫名的空落。
“东家,我等回了!”正当徐牧想着,马蹄湖外的小路上,周遵带着二三十骑的人影,一脸的风尘仆仆。
见状,徐牧急急迎了上去。
刚下马,周遵便迫不及待地露出笑容,摘下了马腹挂着的褡裢。
“东家请看,这是我在那边发现的,跟着的李三几人,都说这是铁矿石。”
一枚褐色的小石头,被周遵摊开在了掌心。
徐牧惊喜地接过,又敲又弹,差点忍不住下口咬两嘴。
“周遵,去把铁爷请来。”
“赭石。”陈打铁凝着声音,难得脸色认真。
“铁爷,这怎么说。”
“便是赭石,炼铁的好东西。小子,先把那地儿藏好,我得空去看看。另外,滚去挑些人,跟着来学打铁。”
“多谢铁爷。”徐牧大喜。
赭石,他约莫在贴吧看过,便是赤铁之矿,铸器的好材料。
“东家放心,离开的马蹄印子,雪大了之后,应当都无了。”周遵也欢喜开口。
“周遵,做的不错。”
徐牧松了口气,在眼前,已经浮现出铁骑具装驰骋天下的场面。
“东家在想甚,眼睛都冒光了。”
“无事周遵,你先去休息,我已经让喜娘留了肉食。”
“哈,多谢东家。”
点点头,突然想到了什么,徐牧转了方向,往庄子深处的一间大屋走去。
风雪隐约间变大,又在路子上铺了一层。呼了口气,徐牧才推开了门。
屋子里,正在收拾物件的李大碗,见着徐牧走入,喜得急急跑过来。
“我给夫君倒杯热茶!”
茶杯没拿稳,直接洒了徐牧半身茶水。从旁取来手帕,还没擦上几下。
徐牧便痛得抽嘴巴,将手帕里的绣花针,捻出了三四枚。
“李大碗,你站着别动。我只想来看看,你还缺些什么。”
“徐牧,你不会生气吧?刚才采薇姐姐过来,给了我许多东西。”
“这便好,这段时间你也小心一些,我怕马蹄湖会不平静。”
“徐牧,怎么了?”
“打庄了。”徐牧叹出一口气,“记着我的话,最近莫要乱跑了。”起了身,徐牧准备离开,却发现李大碗半天没个响动。
“李大碗?”
徐牧转了头,整个人嘴巴又是一抽。
在旁边的李大碗,正红着脸,扭扭捏捏地地解着长扣。
“李大碗,你这挺突然的”
“徐、徐牧,你不是说打桩吗?莲嫂他们都是这么说。”李大碗声若细纹,脸面上偏有一副悲壮,“姑奶奶今日,要视死如归。”
“李大碗,是强人打庄不是打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