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邕也肯定地点点头。
与此同时,顾筱兀自解释这两样东西的来历。
“我看见卢珊悄悄将这纸块塞给梁妈妈,所以想了个法子给顺走了。至于那枚金鱼,也许是卢珊托梁妈妈办事,给的酬劳吧。”
没想到薛辛阜却轻笑道:“非也。”
顾筱皱起眉,问:“难道不是么?”
薛辛阜答道:“当然不是。这枚金鱼不是酬劳,而是某个人的信物。”
闻言,始终漫不经心的阿邕也露出一丝凝重的表情,说:“果然是她。”
在场只有顾筱一脸懵。
“你们在说谁?卢珊吗?难道当年魏家一案另有隐情,而卢珊便是魏家的仇人?”
而薛辛阜又摇头。
魏真儿攥紧被褥,惨白的嘴唇控制不住地发抖,恨恨道:“害我魏家上下四十三口命丧黄泉的人,是当朝丞相——顾香君!”
“什么!?”顾筱大惊失色。
脑中“轰隆”一声雷鸣!
“你的意思是,卢珊听命于顾丞相?可丞相为何要取我性命?我又不认识她!”
怎料薛辛阜却冷冷戳穿道:“你不认识,可你爹认识吧?别忘了,你也姓顾,你爹也有金陵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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