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哥哥也好多年没跟学校老师打交道了。”
乔以笙立马又说:“我们要报警了!”
其中一个男人的手就朝乔以笙的脸伸过来了:“怕什么啊小妹妹,哥哥又不是要打你们,哥哥时喜欢你们,想跟你们耍朋友。”
乔以笙下意识便将书包从肩膀上卸下来,朝他们抡过去,打开了那只要摸她脸的手。
“小妹妹还挺辣?行啊,哥哥越来越喜欢了。”俩男人其实都有点生气了,但还是笑。
笑容在乔以笙看来越来越恶心了,恐惧使得她的眼睛里已经还是冒水汽了,只是她还在负隅顽抗般地继续抓着书包:“别过来!再过来我再打你们!”
“好啊,打啊,哥哥就喜欢你到我们。”俩男人笑得越来越欢乐,一前一后将她们两人包围。
就在这个时候,乔以笙又看到了之前头发染成调色盘的那个社会女青年。
陆闯没管死秃瓢还在讲话,撂了死秃瓢的呼喊在身后,直接跑出教室。
然后他也不是走校门口绕大远路,直接翻墙过去运动场,通过运动场进入一中,再从一中的校门口出去,以最短的路径用最短的时间赶去巷子里。
乔以笙和她的女同学已经平安离开了。
现在巷子里剩下的就是小太妹,和瘦皮猴派来支援的几个兄弟。
当然还有两只——
目标太明确,陆闯径直走过去,踢了踢双手抱头面朝墙壁蹲在墙角的两个小流氓:“就是你们是吧?”
两个小流氓转过来,脸上已经挂了不少彩。
但陆闯瞧着一点也不够。
远远不够。
只是现在这里有点不方便,这条巷子一会儿还是会有学生来来往往的。
陆闯阴着脸,克制的拳头握紧,指节捏得咔咔响,示意几个兄弟,把人带走。
陆闯自己则先打了辆出租车,奔去乔以笙家。
其实他去了也什么也没看见,看不见乔以笙,她家联排别墅一楼那扇摆着餐桌的大落地窗,今天的窗帘是拉上的,没敞开,他连人影都瞧不见。
不过陆闯特地留意了一下二楼的某个房间,他第一次过来的时候,怀疑时乔以笙卧室的那个房间。
那个房间的灯是亮着的。
乔以笙肯定吓死了。陆闯都还记得小时候他跟其他小朋友打架,乔圈圈哭得嗓子都要哑了,现在她自己遇到流氓,更得……
这个时候陆闯看到乔敬启开车回来了。
陆闯急忙躲起来。
乔敬启并未注意到他,自顾自步履匆匆地进家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