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两家,但如今,白颜卿竟欺负了他的女人,尤其还是他心尖尖儿上的丽嫔,叫皇帝怎能不恼?
于是乎,皇帝跑到书房,刚提笔写下一道圣旨,欲治白颜卿一个大不敬之罪,却不料,这个时候,他的御书房,来了一位,让皇帝乃至整个皇宫见到就都头疼的人物!
“父皇!儿臣有事相求!”
皇帝御书房外,传来一声叫喊声。
敢这么不知礼数,又敢在皇帝御书房门口,在大喊大叫的人,除了那位“皇宫鬼见愁”的三皇子云骥,还能有谁?
“他怎么来了?跟他说,朕没空!”
刚被赖飞燕哭的心烦不已的皇帝,此刻,哪有心情应付他那个烦人精一般的儿子?遂赶忙让门口的宫人,欲去拦截云骥。
“父皇啊!儿臣有大事啊!父皇!父皇您不见儿臣,儿臣就躺在御书房门口,不走了!就让这烈日,晒死儿臣吧!就让儿臣,随了母后而去吧!日后在天上见到母后,儿臣定不会同母后说,是父皇不肯见儿臣,才让儿臣晒死在御书房门前的!”
云骥将撒泼打滚这一套,发挥的淋漓尽致!他熟练地往地上一躺,任那被烈日晒的滚烫的石板,烫的他后背灼痛不已,他就是不肯起身!一边疼的龇牙咧嘴,一边扯着嗓子大声哭嚎!引来一众宫人!
不多时,便有好事的宫人,将云骥的作为,告知了现今在位的皇后,高氏。高氏也是拿云骥没法子的,但碍于面子,加之身为皇后,自然是要替皇上排忧解难的,于是,高氏便顶着日头,带着宫人,匆匆赶到了御书房。
刚到御书房外,高氏便见到了躺在烈日下头,龇牙咧嘴叫唤着的云骥。那一脑袋的汗,想来是躺了许久了。
“骥儿,休要胡闹!惹你父皇不快!快些起来,随本宫去歇着!瞧瞧你这一身汗!”
高氏一边让人去扶云骥起来,一边让人替他遮蔽些日头。
“不起,不起,就不起!父皇今日若不答应见儿臣,儿臣便躺死在这儿,让天上的母后,带儿臣去罢!”
云骥边说边卖惨,这是他一贯的伎俩,高氏已然是司空见惯了。但架不住,他是先后之嫡子,皇帝念他兄弟二人早年丧母,对他们兄弟二人,虽表面上严厉,实则暗地里,也是疼宠有加的。
知晓这层利害关系,高氏自然是不敢让云骥这般折腾,伤害他自己的,只得陪着他一起,在这烈日下头候着!
不仅如此,这些在御书房外头陪同的宫人们,都得陪着云骥晒太阳,都得陪着云骥候着!云骥躺着,他们便跪着,皇帝一时不出来,他们便跪一时,直到皇帝开口同意见云骥,这些人才能逃过此劫!
御书房内的皇帝,在得知一众宫人,以及皇后,都陪着云骥,顶着日头在外头跪着,心中万般无奈,只得搁下手中的笔,开口让人将云骥和皇后给唤了进来!
“说吧,你今日如此闹腾,又是为哪般?”
皇帝一边命人给云骥和皇后,准备解暑的冰绿豆汤,一边又心疼的着人给他查看后背,看他是否有被灼伤。眼中的疼惜之情,任谁瞧不出?这事儿,若是换做其他皇子,早就被皇帝责罚,给打了二十板子去了!哪里还有这般待遇?
“儿臣,儿臣求父皇怜悯儿臣,赐儿臣良缘!”
云骥一开口,一旁的皇帝直接愣住了,不止皇帝,一旁的皇后,一口绿豆汤还未咽下,直接给惊地喷了出来!
“臣妾失礼!”
见皇帝瞥过来嫌弃的眼神,皇后高氏赶忙儿吓的“噗通”一声跪下。她也不想如此失礼啊,实在是……云骥的这句话,让人不得不大吃一惊啊!
“罢了!无碍!”
皇帝摆摆手,对皇后的举动,似是不在意。随后,便立即有宫人上前,替皇后处理干净地上的绿豆汤。
“胡闹!下个月,便是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