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得可比兔子还快,秦军带着摧枯拉朽的火炮,确实追不上他们,却可以轻而易举的打开幽州的大门。
这就是当下的现状!”
耶律斜轸脸色涨红,相比高勋,他年轻很多,他气愤的不只是高勋的说辞,还因为他就是高勋口中,耶律沙手下的残兵败将之一,那是他此生最大的耻辱,当时的困难如今还历历在目。
耶律斜轸却一下想不到什么可以反驳的话。
高勋没有理会年轻人的愤怒,继续说:“开弓没有回头箭,我们当务之急,是需要一个明主贤君,来整合这个国家,鼓舞百姓的士气,而不是一个整天只会在草原上骑马打猎,喝酒喝到不理朝,眼见国家分崩离析而毫无作为!”
高勋越说火气越大,耶律斜轸也不说话了。
他是聪明人,逐渐明白了高勋对他说教的意思,他们必须分个轻重缓急,要先解决国内的事情,否则他们永远不可能是秦国的对手。
“如果他真的得寸进尺呢?”
“忍耐!”高勋回道:“上次扣押牛羊的事情我们吃亏了,陛下很不满,已经下旨斥责了我和萧留守,好在南院补上了那些牛羊,所以他没说什么。
今年又是秋天了,我们必须把牛羊赶快送过去,不能让史从云有任何不满,更不能让他发现我们的秘密,对我们而言,好消息是大梁宫中还有我们的人。”
耶律斜轸想到了萧胡辇,也点点头。
高勋道:“你的汉话也多学学吧。”
耶律斜轸反问:“你刚刚不是还在嘲笑那些学汉话的人吗?”
“你需要和秦国人沟通,讨好他们,稳住他们。”高勋说:“他们是为了保命,你是为了国家和百姓,目的不同。”
耶律斜轸哼了一声不再说话,不过他显然也认同了高勋的说法。
“这是大势所趋,面对强大的秦国我们毫无办法,只有委曲求全,我们是求自保的一方,所有和秦国接触的官员最好都会说汉话,免得坏事。”
两人和他们身后的上百护卫,目光越过缓缓流淌的无定河,对岸秦军营垒正在不断拔地而起,沿着河边宣示他们的疆界,这样的局面令他们所有人都隐约有一种不安感。
就好像对岸是一头虎视眈眈的凶猛野兽,随时会在黑暗中越过河来,将他们撕成碎片。这便是此时他们对秦国,对秦军的感觉,恐惧和不安时刻充斥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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