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过五十人的军队入城是就需要枢密院和官家通过的诏书,需验明之后他们才能放人进去。
但出乎意料的是对面的人们根本没停下意思,哗啦啦的就涌入城洞中去,很快大量武装到牙齿,浑身散发杀气的骑兵完全布满城洞内外,他们想关门也关不上了。
这些门吏和士兵终于反应过来,气氛不对,但面对众多精锐禁军,又没人敢开口。
很快,大量军队整齐排列,如潮水般齐刷刷往城内涌入。
“这,没有诏书不能.......”门吏还想挣扎一下,被旁边一个站在门口的高大年轻人瞪了一眼,顿时唯唯诺诺不敢说话了。
另外一边,城头的守将也急匆匆下来,立即单膝跪地道:“末将陶鄑见过大帅。”
史从云点点头,他完全没想到封丘门会这么容易被控制,因为士兵根本没防备他的意思。
“我率军回来,准备献俘,你不用管,接下来封丘门由某派人接管。”
“这.......”陶鄑愣住了,“末将完全没收到上面同知啊,一般来说需京城巡检的命令。”
“事发突然,出事我给你担着,董遵诲,你立即带人接管封丘门防务,你们可以暂时回家休息,这两天不必上直。”史从云直接道。
“诺!”董遵诲立即带人往城头走。
陶鄑犹豫了,“这,这不合办事的规矩,大帅,万一出事.......”
“我看你眼熟。”史从云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突然道。
陶鄑激动道:“大帅还记得我,我原本是内殿直马军都头,当初还在大帅手下当差,家父是兵部侍郎陶谷,大帅拜访家父的时候我还远远见着大帅,只是......不敢打招呼。”
史从云几句话,一下把距离拉近了,他原本统帅过内殿直,而这大梁十几门,皇城的大小门守军都是内殿直的人,所以他才故意这么说。
因为九成的几率这些人都是他的老部下,他或许不记得每一个人,但多数人都记得他。
只是没想到他居然还是陶谷的儿子,想想也对,内殿直本来就多勋贵子弟。
“嗯,当初你表现得不错。”史从云鬼扯一句,“既是旧部,又是故交之后,本帅何必说大话,放心吧,这里的事某自能担当。”
史从云不想在这种地方流血,陶鄑大概也察觉其中的不对了,他犹豫一下,终于点头:“那就交给大帅了。”
很快,董遵诲带人控制封丘门。
史从云也打马进入封丘门。
立即找来众将吩咐。
“王仲,你带一千人立即去东大街,保护好两府家眷。”史从云对最机灵的王仲道。
随后史从云又道:“王审琦,某命你领兵两千,往南去宣德门和左掖门,把外面两条街交叉口封死。”
“罗彦环,你率一千人去西华门,封锁城门。
某自率兵从东华门入宫,向官家献俘。
所有人把旗帜都打出来,若有人盘问,就说大帅回京,奉旨入宫献俘,封锁皇城。
皇城里守军只有东西各三班数百人,咱们入城之后不足为惧,你们记住千万不能放人出去,如果有人硬闯不留活口!”
“诺!”几人连道。
进了封丘门和安远门,其实最难的一道坎已经过去,只是过得比史从云想的轻松太多,士兵一看他的旗帜居然毫无防备。
史从云同时令手下人分兵,分别前往安远门外和左掖门外控制殿前司和侍卫司衙门。
随后大军自己亲率数千大军,随后穿过长长宽阔马行街,转向西面,半里长的街道对于骑兵来说转瞬既到,轰隆隆的马蹄声作响,好远都能听见。
这时正好天空下去细密秋雨,沙沙雨声回荡,空中阴沉,空气中弥漫着冰冷,打在冰冷盔甲上是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