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硬送某都没要。”
说着屏退左右亲兵,“你们先退下,我好好教训教训他。”
众人心领神会,都退了下去,史从云这才小声问:“那女人真漂亮吗?”
“啊........”传令兵有些懵,随即道:“禀大帅,是真漂亮,要不然李将军也不会想献给你,大帅是什么人,眼界肯定高,寻常女子哪里能看在眼里。”
“嗯,这么说某倒是要见识见识了,也不是贪慕她美色,就是你们都说这么漂亮了,肯定要见见的,去把她带来某的旗舰上,某要好好欣赏欣赏,与她促膝长谈,懂吗。”
传令兵正色点头:“懂,完全懂了!大帅欣赏她,想和她促膝长谈。”
“孺子可教,快去!”
史从云嘿嘿笑着拍拍传令兵肩膀。
他不是什么好人,小云早就想赵侍剑和符六了,只不过之前淮河大战,整个淮南都压在肩头,他压力很大,也没时间和精力去管那些,如今春风得意马蹄疾,志得意满,自然也兽性大发,都说江南多美女,早就打算来南唐国敲诈勒索一下,没想到先送货上门了。
人类这种生物无论如何粉饰,把它说得多么伟光正,高大上,说到底还是生物,作为生物,生存和繁衍就是首要目的。
所以有人说过,男人的一生都是为了下半身而奋斗的;这话虽然粗俗但是简洁明了,生动形象,总结到位。
始终是为了生存和繁衍,人是跳不出去的。
史从云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圣人神人,他就是那么一个人,有长处有缺点,敢说敢干的一个人。
.......
秋日,韩熙载与好友官御史大夫徐铉对坐金陵望江楼五楼雅间。
从此高处望去,能见东面钟山,南面长江,加之城中只此一楼,看座的价钱就不少,因此常是文人骚客们竞相追逐的雅趣,往日里这地方人满为患,今日却有些冷冷清清。
不过他们的目光也没落在远处,而是落在下方行人稀疏的街道上。
去年前年还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的繁华金陵,如今已成这副模样,盖因为北朝大军连战连胜,招讨使史从云势不可挡,已陈兵江北,与金陵也只有一水之隔。
此时城中乃至宫中,都已经是人心惶惶,自然也少有人敢出来走动。
韩熙载叹口气,他如今是唐国中书舍人、户部侍郎、充铸钱使,可谓位高权重,可偏偏他却没能阻止很多事的发生。
“徐兄还记得否,保大四年八月时,枢密使陈觉擅自调发汀、建、抚、信等州军队进攻福州。
陛下惟恐有失,又命王崇文、魏岑、冯延鲁等率军共同攻取福州。次年三月,由于诸将争功,加上吴越军队的增援,南唐军队大败,损失惨重。”
“你我上表纠弹宋、冯二人与陈觉、魏岑等结为朋党,私自调兵,祸乱国事,并请求诛杀陈觉、冯延鲁等人,以正国法。
陛下起初答应,也气愤不已,觉得几人该杀,结果被当时宰相一周旋,居然保证性命,只是外放,去年起居然又起用陈觉为监军使,随齐王大军北上拒敌。
老夫那时劝谏过陛下,陈觉其人志大才疏,忌贤妒能,前番统兵攻取福州就损兵折将,如今再任用岂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结果陛下丝毫不听.......”韩熙载有些无奈的道。
“其实那时起老夫就知道,陛下不是做大事的人,优柔寡断,遇事懦弱难决,只不过话在心里不敢往外说罢,只能在鼎臣兄面前发发牢骚。”
徐铉道:“叔言慎言,事到如今说那些也没用了,北朝大军几乎尽占江北,齐王和陈觉已经逃回金陵,陛下还准备以陈觉为使去与周军主帅见面呢,我等能左右什么。
不过说来那史从云也真是厉害,听说他今年不过十八九的年纪,就统帅北朝淮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