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打赢了架而沾沾自喜。
“打的就是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到处勾男人,不要脸的破鞋……”
魏巧兰不是祝红平这种不懂法的无知愚妇,她委屈的向公安解释自己的身份和冤屈。
“我是正经生意人,在梧桐街开了一家饰品店,我是听姐妹说,凌兄弟手上有一批不错的小饰品,我才过来拿货的。
我们正谈着呢,这个老女人一进来就对我破口大骂,骂我是狐狸精、烂货,还说我勾引她女婿,最后把我打成这样,公安同志,我要报案,我要告她!”
听了魏巧兰的话,祝红平心里打了个突,随即嘴硬的反驳:“嘴巴长在你身上,你当然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喽,公安同志,你们别信她,你们看她穿得这裙子,正经人哪里会穿得这么花里胡哨的,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骚货一样。”
“我穿裙子怎么了,谁规定不能穿裙子上街了?”
“你穿这种裙子跟着男人回家,就是不要脸!”
公安喝止了两人的争吵,转而去问凌川。
“你来说说,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凌川没有隐瞒的把事情一五一十讲了一遍,跟魏巧兰说的大致相同。
还没等凌江把话说完,祝红平就跳着脚吵嚷:“你撒谎,你跟这个狐狸精明明有一腿,我进来的时候,你俩都抱到一块了,眼见着衣服都要脱了!”
其实祝红平未必不清楚自己可能是误会了女婿,可骂也骂了,人也打了,她现在是跛子唱戏,下不了台了,只能咬死女婿和这个女人在家乱搞。
听到祝红平居然当众颠倒黑白的诬陷自己,生性忠厚的凌江被气得脸红脖子粗。
“妈,你胡说什么!我跟魏老板堂堂正正的在家谈生意,你怎么能瞎说呢?”
“谈生意?谈生意外面不能谈吗?还非得往家里领,孤男寡女的,关起门来谁知道你们在里面干什么龌蹉事!”
凌江气得浑身发抖。
他踏实本份了半辈子,心里一直拿祝红平当亲人和长辈尊敬,可对方却存心往他头扣屎盆子。
这不仅是在败坏他的名声,更是要断了他的生路,以后谁还敢找他做生意?
此时的凌江对祝红平仍抱有一丝期待,苦口婆心的劝道:“妈,平时咱们自家人拌嘴说几句气话没事,可现在当着公安和外人的面,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坏人清誉的话,你不能瞎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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